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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於驛川也懂,但見過周雪這種類型的,思維忍不住就發散了。
他跟於溪的父母去世得早,腦中甚至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只靠於溪保管的相冊保留了名為父母的存在。
這就像留存在腦海中的檔案,聯想起“父母”這個詞時,才會去翻一翻。
雖然劉珊也待他如親生,但畢竟是不同的。
於驛川又喝了口咖啡,他有點愛上這種微苦的覺了,“你呢,你的父母是怎樣的?”樓經行在回覆信息,“膩膩歪歪的不着調,毫無自覺。”
…
…你有資格這麼説人嗎。
於驛川心裏想着,畢竟是長輩,不能在背後議論。
樓經行抬起頭,“不信?”於驛川沒背到過他父母的劇情,要了解全靠樓經行一張嘴,“就是有點難以想象。”
“那你想見他們嗎?”於驛川一愣,這什麼意思,是讓他見家長的意思嗎?
不等他回答,樓經行玩着手機道:“我爸媽他們想看看是誰讓我心甘情願留守項旭不搞事的。”於驛川心裏冒出一個不太好的猜測,“你不會在跟你爸媽發信息吧。”樓經行盯着他看,於驛川猛地撲到他身上搶手機,“給我,樓經行,趕緊的,快給我!”樓經行自然不聽,拿着手機的胳膊都折到沙發後面去了。
男人半靠着,於驛川完全坐到他腹上。
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打鬧的兩人抬起頭。
於定錫呆滯過後,撿起車鑰匙,“我……上來拿個東西。”他從沙發角落挖出一隻女式包包,正準備出去前,他又退回來了。
看了沙發上懵的於驛川一眼,於定錫將鎖頭落下,等他關上門後就是鎖着的狀態。
嘖嘖,要完成早上沒打卡的晨間運動也得注意點隱私不是。
“……於定錫!你給我回來!”然而人早已跑沒影兒了。
樓經行放鬆的躺着,一副任他予求的模樣,懶懶道:“他怎麼可能會回來。”於驛川氣得不行,這弟顯然是腦補了少兒不宜的東西,更重要的是,“他媽包場的咖啡錢還沒給呢。”等於一天白賣,他這不虧死了?
樓經行:“……”兩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自店長那兒得知於定錫走前結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