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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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歸為平靜,只有兩人均勻的呼,和窗外偶爾傳來的喵叫,周防抱着宗像之前抱的那個巨大抱枕,換了個姿勢癱在沙發上,有了絲睏意。可當他偏過頭,藉着月光看到沙發旁矮桌上的文件時,那縷睏意被好奇心掐斷了。《關於第三王權者威絲曼值的研究報告》,周防默唸着,翻開了第一頁……然後發現都是他看不下去的表格數據。

很明顯,宗像經常翻閲這本文件,那上面還留下了一些字跡。比如倒數第二頁,宗像寫上了;“表現良好,望繼續保持”。……這是在批改小學生作文嗎?周防忍不住在內心吐槽,他把文件放回去,躺回沙發裏。

或許是此刻沐浴在帶着涼氣的夜風裏,又或許是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的愛,他於幾個小時前沸騰着的內心此刻平靜了下來,就像逐漸沉入無聲的深海。

當他鑽進另一半羽被裏時,宗像已經睡着了,那張漂亮的臉對着他的方向,安靜地垂着眼,宗像身上淺淺地散發着信息素的味道,周防埋在他的頸窩,深深地了一口,屬於宗像的味道在肺腔擴散開,他體內喧囂的血在此刻忽然平息。

他來找宗像當然是有原因的——他掉進了一片火海,靈魂無法自制地燃燒,他需要一塊冰,冷卻他灼燒的生命。於是他自然而然想到了宗像。青之王是他唯一的鎮定劑。事實上,相比起宗像,他不想也不願去考慮未來的事情,至少現在,在宗像面前,他不需要考慮一切約束,行他所想做他所願,至少現在,在青之王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裏,他能夠睡個好覺。這就已經夠了。???

第八章homra酒吧後門有一片空地,連着通往大道的小巷,那片空地本是一個車位,幾經變遷,車位廢棄,有年十束心血來淘了幾個花盆,擺在後院的空地,説是想種點花草,他的熱情大多三分鐘,種花這事隔了周就被擱置了,留下幾個沒人處置的空花盆。花盆旁是幾個破舊的木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哪裏的,箱子外一層層薄薄的苔蘚,夜晚時會有野貓睡在裏面。頗令人驚奇的是,那兒還有棵楓樹,就在巷口的路燈和去往二樓的鐵質樓梯之間,從周防的房間,剛好能看見這顆楓樹。秋天時葉子是紅的,落下的紅葉會佈滿整片空地,這時候,周防看着那棵樹總會無端地想起宗像來:宗像很適合這片紅

可惜宗像從未在秋天來過這裏。

宗像第二次來這裏的時候,也是夏天的傍晚。楓樹葉是茂盛的汪汪綠,他抱靠在落後冷卻的樹幹。身上單薄的襯衣被汗水打濕,黏在皮膚上,他解了幾顆釦子,暖黃的燈光氤氲在鎖骨。

周防在暑氣中走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光影層層疊疊落在宗像身上,青發男人靠着樹幹等他,看到他後微微抬起下巴,宗像嘴裏含着未點燃的煙。

周防嘴裏含着支快燃盡的煙,扯出個笑來,他向宗像走去,手在身後的口袋摸索,zippo被他拿在手心把玩,然後他勾過宗像有些涼的手指,貼着手心把冰冷的金屬火機渡給對方,順勢貼近了兩人的距離。

宗像冷的眸裏動着暖的光,他垂眼的樣子很温順,濃密翹的睫扇子一樣顫動幾下,宗像沒要他的zippo,從他嘴裏的煙借了火。再拉開距離時宗像的眼裏噙着幾分狡黠的笑意。

他吐了口煙,盡數吹在周防臉上。

“我更想要閣下的火。”他説,把金屬打火機回周防牛仔褲口袋,同時進的還有另一樣東西,周防輕輕挑了挑眉。

“借火的謝禮。”宗像説。然後他反客為主,走向通往周防卧室的樓梯。

周防看他上樓的背影,目光停留在窄。取出宗像的“謝禮”,看清了,如同有什麼東西在體內炸裂般,直覺得頭皮酥麻,宗像站在門口俯視他,表面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對上週防尊要將他噬,野獸一樣的視線。

他剛剛給了周防一瓶潤滑劑作謝禮。

於是順理成章變成這樣。他被周防按倒在牀上,衣衫凌亂。脖頸鎖骨被舐得光潤,帶着或輕或重的紅痕,絲綢材質的襯衣觸滑膩,散落在身體兩側,周防觸糙的,帶着煙味的手指故意擰他的一側首,他顫抖着,把自己往對方手裏送去。周防掉上衣,赤之王的氣息鋪天蓋地地捲來,汗水讓他的肌腹肌附着一層光,像是擦過橄欖油上台的拳擊手。宗像起上身勾着男人脖子索吻,指尖還夾着那煙,煙嘴在釋放信息素的後頸腺體處來回戳刺。他嘴裏的煙味輕淡,比周防的味道清淡得多。這傢伙就是人形香煙,宗像想,還是那種最濃烈、最嗆人,最讓他討厭又無法抗拒的味道。然後他又想,和周防尊接吻是不是等於煙,倘若如此,他是否算有煙癮?

思至此處,他自顧自的笑了。隨後他悶哼一聲,嘴裏漫出鐵鏽味,周防狠狠咬了他一口,算作他走神的懲罰。宗像掐了把他的後背作回擊,然後被按回牀上。他髮絲散亂,本是淡的嘴被咬得泛紅。他今天穿了條不用皮帶的貼身牛仔褲,被周防連着底褲拽下,大腿都白得像紙,太乾淨了——他們上次做是大半個月前,痕跡早褪去了。周防故意用力掐他,他本來就白,又是容易留下印記的體質,往往一掐一個印,每當宗像褪下衣物,看着鏡子裏他的體,做愛留下的吻痕和咬痕是,打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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