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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媽媽再次承認,我的心又再次到了落空,然而,熾熱的上頭和
奮的下頭卻完全與我背道而馳,彷彿已
離了我的靈魂。
“那為什麼騷都給他玩了?”
“他…他的力氣比我大!”
“那為什麼還跟他親嘴?親嘴還能是強迫的?”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真騷,真是騷透頂了!”説罷,趙斐放下了媽媽的雙臂,然後抓住了媽媽兩顆正在搖晃的子,併發瘋似的
捏,好似有種不
碎捏爆就誓不罷休的態勢。趙斐的惡行已經完全
離了在意媽媽的範疇。
而是為了一己私慾而導演了一出綠帽丈夫嚴刑供
子的戲碼來消遣媽媽。可媽媽為什麼沒有反抗呢?難道是為了遷就趙斐而主動進入了角
嗎?
“嗯…人家…只對你…騷!”如此低俗、噁心的髒話竟然出自媽媽口中,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媽媽不僅保守斯文、從不吐髒,還經常在我吐髒時嚴厲訓斥,難道女人在被愛折磨得
死
仙的狀態下,會
失本
。甚至會變成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種人嗎?
“你和他還有沒有聯繫?”
“沒有了!”
“胡説!”
“那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理過他了!”媽媽的子在趙斐殘暴的手裏,時而壓成了扁平的油餅,時而
成了渾圓的饅頭,時而扭成了螺旋的燒麥,時而拉成了細長的油條。
不敢想象,如果媽媽的子長期遭受這種程度的蹂躪,那形似水滴的外表和那彈若水球的質地還能維持多久呢?
“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憑…憑…憑我現在只喜歡你呀!”趙斐的態度和之前完全判若兩人,媽媽即使從此記恨甚至遠離他也是天經地義,為什麼還反而表忠貞呢?難道媽媽不僅
失了本
,還要踐踏自己的靈魂嗎?
“喜歡我就更要撒謊了,不是嗎?”
“真沒有撒謊…我發誓…”
“好,那你發誓,如果撒謊就會被我們學校最醜的男生幹!”聽見趙斐對媽媽惡毒的詛咒和侮辱的言,我本該更為盛怒,然而此刻不知為何,我的怒火卻在漸漸消釋。
“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