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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小云會提前回家?”
“也不一定,所以你問問他吧!”
“好!”才説完,媽媽便匆匆拿起了手機。很快,我的手機振動了。
“喂?”
“小云啊,你還在學校嗎?”
“嗯!”
“你哪天回來呢?我好提前買好你愛吃的菜!”
“後天。”
“好,回家要注意安全,東西多就打個車回來吧!”
“哦!”電話掛斷了,我這才意識到了不妥,如此不就縱容了媽媽和趙斐嗎?
唉,也不知怎麼,至從知道媽媽曾經沒有出軌之後,我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以至於都忽視了媽媽此刻已在出軌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回想起媽媽被趙斐樓道侵犯後和我的那次通話,語氣中充斥着不安與悔意,似乎非常期盼我的安與諒解,然而這次,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也就罷了,還為了趙斐來監視我,簡直把我當成了外人。
話説回來,我是真的害怕媽媽出軌嗎?如果不害怕,我就不會跟蹤趙斐直到現在了,可如果害怕,我又怎會眼睜睜看着趙斐一步步佔有媽媽而無動於衷呢?難道我並不是害怕媽媽出軌。
而是害怕錯過了媽媽每一次出軌的畫面?難道只有通過觀看媽媽出軌的畫面,才能滿足我對愛的好奇?
為什麼在李凱侵犯媽媽那晚喪失了阻止的勇氣?為什麼在趙斐和媽媽樓道情時,腿雙會顫抖得不聽使喚?
為什麼會在趙斐和媽媽江邊擁吻時而選擇默許縱容?為什麼會在趙斐和媽媽湖畔幽會時而僅僅一路尾隨?
為什麼沒在趙斐視頻引誘媽媽出門之前而及時出現?細細想來,有太多太多能夠阻止媽媽出軌的機會,我卻一次也沒有把握。
甚至每當看見媽媽瀕臨出軌或正在出軌的時候,我對於身體的支配都是朝着有利於媽媽出軌的方向,簡而言之,我所做的一切為的就是讓媽媽出軌。
真有那麼齷齪嗎?真有那麼變態嗎?可我的所作所為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一切嗎?難道是我一直都不敢直面最真實的自我?
可是,無論我從小接受的教育,還是我長大後樹立的三觀,都不可能滋生出我的那些想法,更別説支持我的那些行為了。難道我生來的本正是如此?正確的教育和三觀僅僅掩飾了我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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