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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了一會門鈴,一個身體敦實的保姆打開房門,恭恭敬敬的對她説:“許秘書,你回來了。”
…
原來許秘書還真住這啊?
卷卷不知道她平時是怎麼跟下人説話的,只好高貴冷豔的恩了一聲,然後掉高跟鞋,換上拖鞋進了門。
房間裏開着暖氣,温暖如,因為不知道往哪走,所以卷卷走得很慢,似乎在等身後的保姆跟上來,保姆看見這一幕,會錯了她的意思,很快就跟上來,湊在她耳邊,小聲的説:“沈綠瓷晚上八點回來的,之後在廚房做飯做到八點半,九點吃完,收拾完以後去洗澡,洗完澡十點,剛剛上牀睡覺了…”
…
怪她眼拙,這不是保姆,是個探子啊!
“…帶我去她房間。”卷卷吩咐道。
保姆道了聲好,人在前面領路,很快把她帶到一扇房門口。
卷卷本來想敲門的,但身邊的保姆已經默默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把門給打開了。
卷卷:“…”保姆朝裏面做了個請的姿勢。
卷卷:“…我有話要單獨跟她説,你先回去休息吧。”把這探子打發走以後,卷卷獨個走進房間,反手關上房門,然後靠在房門上,眉頭蹙起。
許秘書為什麼要派人監視沈綠瓷?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卷卷心事重重的走到牀邊,藉着窗外月光,看着牀上睡的沈綠瓷,發現她身上被子只蓋到肚子,怕她冷到,於是伸手幫她把被子拉到
口。
沈綠瓷忽然睜開眼睛。
卷卷:“…”沈綠瓷:“…”
“你想幹嘛?”沈綠瓷一臉驚恐的看着她。
卷卷想撲進她懷裏打滾,但現在不是幹這事的時候啊,只能眼神隱忍的看着她:“…只是過來看看你。”沈綠瓷更加驚恐的看着她,覺得黃鼠狼給雞拜年也就這眼神跟態度了。
強忍了幾分鐘後,沈綠瓷終於忍無可忍,她嘴角搐的問:“你看夠了嗎?”卷卷的表情閃過一絲痛苦,醖釀了幾分鐘,她最後還是沒法跟沈綠瓷坦白自己就是卷卷,內心一愧疚,眼神就更加温柔憐惜,伸手幫沈綠瓷掖了掖被角,簡直是用哄孩子的語氣哄道:“好了我走了,你早點睡吧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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