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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但兩者本質上並沒有區別,他一樣是毫無辦法。
孟閒覺着自己身體索無事,他覺還沒睡好,這藥剛好能發揮半個安眠藥的作用,乾脆就破罐子破摔往邊上一躺,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開始後悔他的舉動。
他手邊擺了飯菜,有有蔬菜,還有切好了的水果,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菜還在冒熱氣。
顯然那個給他送菜來的人才剛走沒多久。
他仔細的環顧四周。
這閣樓太過破敗,孟閒踩在木製地板上,走動幾下都能聽見嘎吱嘎吱的聲響,他甚至覺得自己再使點勁能把地板踏穿。
但他不敢,誰知道樓下有什麼,萬一底下是一通到地,這又恰好是個頗高的樓層,他這樣沒有任何防護的墜落下去,能摔得個七零八落,連個屍體都沒人認得出來。
單想着這些孟閒心裏就很不是滋味,他頹然地往後一靠,脖頸忽的傳來一陣冰涼。
他疑惑地轉過身,才發現那冰涼的物體是一個老式的窗户開關,他之前之所以沒發現這扇窗的存在,大抵是因為這窗太黑了,上面蒙了厚厚一層灰,使得看起來與周圍的牆面完美的融為一體。孟閒不知為何竟然十分悉這物體,他確定他記憶裏,從來沒見過這東西。
那就是在失去的那部分記憶了。
孟閒的心臟猛地一跳,他抬手捻着那開關凸出的一頭,小心翼翼地掰扯了一下,發現掰不動後他嘆了口氣,而他沒有放棄,他換了個方向,接着使更大的勁去掰,只聽咔嚓一聲,窗户開了。
孟閒探出頭去,發現外面才剛是清晨太陽剛剛升起的光景,也不知是第二天早晨還是第三天早晨了。
他面前就是茂密的枝葉,那綠葉上還帶了點點水珠,昨夜怕是下過雨,他面前這樹生得很是筆直,枝葉濃密,分叉極多,都密密麻麻的擠在這棟房子旁,孟閒估摸着等再過幾年這樹長開了,這書怕是要與這房子水火不容地爭地盤了。
孟閒抬頭向下看去,這裏大概是第三層的樣子,但饒是隻有十幾米的高度,他也不會輕易冒險,爬樹下去什麼的,他才不幹。
他只一個勁的藉助這與外界唯一的連接口探查外面,這地方不是什麼荒郊野外,但也沒什麼人,更像是廢棄了的樓房羣,但c省寸土寸金,怎麼會有人輕易放棄?
這塊地怕是哪個集團的私有財產,孟閒開始考慮自己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或是孟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如果把以前的都算上,真是數不勝數,在這裏面找綁匪,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如果説最近的話,就只有何家了,他出面調解過何偉傑的事,沒想到他們還找上他了。
他那天又恰巧存了僥倖,期盼着和沈行再見面,所以也沒穿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