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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呈”兩個字清楚地印在文件的封面,後頭是所有接sop。
在飯店的員工手冊裏,明文規定所有的工作人員需隨時update自己的工作手冊,以前覺得很麻煩的事,這回倒是幫了大忙。
“經營權也不要了?”他微眯着眼。
“不要了。”
“我呢?你也不要了?”穆妍然笑了。
“寧先生是好幾百億身價的人,我要不起呢。”寧懷合只是看着她。
“離開gp後想去哪?”她想了想。
“還沒有打算,或許和老同學去賣紅豆餅吧。”他還是隻看着她。
“離開我想去哪?”她還是想了想。
“不曾擁有,談何離開?”
“我們之間還有個協議。”他提醒。
她聳肩。
“方小姐清醒了,或許還需要一段時間調理,但,寧先生也不需要再找其它女人來安撫家裏的長輩。”vip休息室裏的白光將她的臉襯得更加蒼白,她一身簡單的裝扮卻是最厚實的盔甲,黑髮如瀑,清麗乾淨的容顏,映入他眼裏,是一朵幽靜強韌的寒梅,在雪夜裏綻放。
“你説你愛我。”她想笑,但還是有禮貌地忍住。
“寧先生,別相信女人在牀上説的話。”寧懷合深呼,像捱了記重拳。
小笨蛋火力全開,目的只為了離開他。
“你很有可能懷孕,別忘了,這個月我們好幾次烈得忘了避孕,就像昨夜一樣。”這男人存心讓她難堪嗎?現在提醒那些窩囊事又有什麼意義?可惜當女人發狠起來,絕非吳下阿蒙。
她再次聳肩,雙手在膝上握。
“沒錯,昨天是來不及體外,也來不及戴保險套,哦,對,也是在同個時間點吧,方小姐因為你趕回寧家跟我上牀,所以割腕了是吧?我要説的是,在您關心我是否懷孕之前,更應該要關心身旁的人才對。”她字字帶刺、句句帶刀,毫不留情,可在用力刺傷他的同時,不也是殘忍地折磨自己?
“然然,如果我不讓你走呢?”穆妍然神依然輕鬆,不因那句脆弱的告白而有任何動搖。
“你可以拿任何事去威脅我爺爺,但威脅不了我,哪怕我被趕出穆家,我也無所謂。但有一點,寧先生不可以不清楚,我這個人沒什麼大理想、大抱負,唯一的堅持就是不當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您和方小姐的婚事,我拭目以待,併為您們祝福。”談話完畢。
穆妍然站起身。
“接數據裏已詳細記載所有未完成的事項,不會有不清楚的地方,至於沒有按公司規定一個月前提出辭職申請,按公司章程需扣留上個月的薪資,也請秉公辦理,再次
謝寧先生多年的信任和照顧。”她拋下眼前的男人,轉身離開,毫不猶豫。
娟娟緊緊跟在一旁,緊握着好友的手。
只有她清楚知道,妍然早就一身冷汗,顫抖的身體隨時都有可能崩潰——然後痛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