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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的陛下,因為心有不忍,在陛下被受欺負的時候沒忍住站了出來,雖然最後捱了一頓打,卻也陰差陽錯的調到陛下身邊伺候着。
那個時候,陛下還小,他們兩主僕受了不少的罪,只是元裘心甘情願。
陛下受欺負時,他們兩人一起捱打,可他要是被其他小太監欺負時,有人會願意為他出頭。
就這麼慢慢熬着熬着,便熬出了頭。
或許不是,他是熬着,可陛下走得每一步都比他難上許多。
“元公公,我這裏有飴糖,你要吃嗎?”小四喜從荷包中取出一小塊的飴糖,帶着些微褐,又有些黏,是他偷偷攢下來的。
元裘身為聖上身邊的公公,什麼沒見過又什麼沒吃過?卻並未對這塊飴糖嫌棄,伸手接過放進嘴中,他輕輕的道:“很甜。”小四喜笑得更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起吃了糖的緣故,他沒先前來的拘束,反而話多了些,跟身邊的公公説了好些宮中的事,有高興的也有不高興的,就像是跟着朋友分享一般。
黎白陪着北淳之待了一會兒,後來待得實在無趣,還是決定溜了。
將小徒弟抱在懷裏,這次他直接走得正門出宮。
出了宮便去了最喜歡的巷子,兩師徒吃着餛飩。
這一次,黎白沒給小四喜叫得大碗,而是給了他來了份小碗,小碗的分量有些少,正好能吃個六七分飽,在一路逛游回去,路上隨便買些零嘴吃,到了府上便能填飽肚子。
關於這個,黎白還是專門下了功夫才想出來的,別得不説,自從當了師父,他真的有在努力嘗着做一個好師父。
大手牽着小手,兩人在街邊晃悠着,路上行人看到,還以為是哪家的兄弟兩。
唯有一人,見到兩人時,面上出了驚愕。
“怎麼可能!這也太像了。”黎宏難以置信,滿臉像是見到了鬼一般。
一個人在記憶中消失了幾十年或許誰都有記不住的時候,可要是這個人是自己親手殺死的第一人,還是殺得自己叔叔呢?
黎宏始終忘不了,當年他刺了叔叔一劍再將他推下去的片段,就連有時做夢,都是不斷在重複着。
所以那張臉,深刻的印在他的腦子裏。
“太像了,怎麼可能這般像。”雙手緊緊抓住欄杆,黎宏心中浮現殺意,不管這人是誰,光憑這面容他都不會此人活下去,這人活着就像是不斷在提醒他,當年發生的事。
“老爺,這就是黎學博的三子黎白。”旁邊有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