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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出現在人前。
聽完後,葉衍震驚得無法言喻,他看着陳臻慢慢朝自己走來,抬手撫摸着自己的頭,一如小時候一樣,鼻尖一酸。
陳臻看了一眼葉衍的佩劍,“小汜,我記得當初賜劍與你時,你言後要名揚天下,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厲害。所以取名‘厲害’。現在小汜已經長大了,成為了一位名士。小汜,師傅沒要求過你什麼。我真的太痛了。”陳臻在説話的時候,繃帶已經滲透了血,看得葉衍不知所措,他想,接下來的話他不應該聽,應該轉身就走。
陳臻抓着他的右手,“小汜,我求求你。殺了我。”説着,他慢慢苦笑了起來,“説來慚愧,我陳臻自問這一生問心無愧,卻落得如此下場,連佩劍都被我融了。”葉衍搖頭,“不!不!不可能!有救的,師傅!我能,我能救你。能救師弟們。給我時間。好不好?”陳臻低着頭,停止了苦笑,就在葉衍以為他已經放棄尋死的想法時,陳臻猛地抓着葉衍的右手拔出劍,狠狠刺向自己的心臟。一切快得葉衍來不及阻止。
葉衍睜着眼睛看陳臻口噴湧而出的鮮血淋了自己一身。
“小汜,別愧疚。一切都是我錯......代我和阿琴向無淵説句對不起,我們沒有盡到父母的責任.....”陳臻的聲音越來越低,劍穿透了他的膛,血滴了一地,整個人漸漸失去了支點。
“師傅....師傅....”葉衍張着嘴,小聲地叫着。
而就在這一刻,從密道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各大世家的人都湧進了這一間小小的密室。
“葉有汜!!!!”
“葉有汜你居然殺害了從小培養你長大的師傅。”
“葉有汜你真是個畜生。”
“看來那些弟子的慘死也與他有關。”一時之間,所有的謾罵一股腦的湧進他的耳朵,他緩緩轉過頭,看見了人羣中站着的,滿臉不可置信的師兄。
“無淵......”陳非抬腳像前走,誰知身形剛動就被玄澤抓住了,“無淵,小心些。他現在可是殺人兇手,連陳宗主都能殺害,修為不知高到何處。”葉衍盯着陳非,搖頭道:“無淵...我沒有...”☆、葉衍猛地放開了手,後退了兩步,臉上的血
早在方才就褪去了,他看着前面滿臉不可置信的師兄,喃喃道:“無淵,我沒有。我沒有。”陳臻的屍體隨着葉衍的放手而倒在地上,重重的一聲。
陳非撥開人羣衝了過去,“爹——”他抱起陳臻的屍體,輕輕撥開他貼在臉上的頭髮,坑坑窪窪的臉,鮮血似乎長腳一般,也攀上了陳非的衣袍,滲得陳非渾身冰冷,嘴直打哆嗦。
其他人一擁而上制住了失魂落魄的葉衍,葉衍掙扎都沒有的被按着跪了下來。
“葉有汜你好歹毒的心,陳宗主一手把你帶大,你就是這麼回報他的?”
“我看他定是偷偷煉製什麼丹藥拿他的師弟們試藥,結果被陳宗主發現了,他索一起殺了。”
“白眼狼!”
“你可知罪!!!”
“無淵公子,我看定要將此子千刀萬剮方能陳宗主在天之靈!”......
葉衍仍舊喊着我沒有我沒有,可沒有人聽他的。
陳非回頭望向自己一直以來疼愛有加的師弟,腦子一片空白,一時竟不知該説些什麼。看葉衍眼睛佈滿了血絲,渾身血跡,雙眼無神,似乎情緒已經到了極限,陳非心裏原本飄忽不定,一瞬間定了下來,放下陳臻的屍體,走到葉衍面前。
那些人似乎以為陳非想殺了葉衍,內心竊喜,面上不聲
,甚至個個俠義心腸得想讓葉衍立刻死無全屍。
陳非推開了那些壓着葉衍的手,一把將葉衍摟進懷裏,“小汜,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不是你。我相信你。你看着我,我是無淵。”葉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着陳非的手臂,不捨也不敢放開,好似一放開就會跌入萬丈深淵一般,“我沒有我沒有...沒有......”
“無淵公子,他可是殺害陳宗主的兇手!!”
“對啊。我們都看到了的。‘厲害’是一品靈器,僅主人能夠拔出。人證物證俱在。”陳非安撫的拍着葉衍的後背,回頭道:“事情真相還未查明。各位所説的人證不過只是看到了我父親死在小汜面前罷了。小汜我從小看到大,他絕不是這樣兇殘的人。還望各位給在下時間查明真相。”這些人心裏安得什麼心,陳非心裏跟明鏡似的,一清二楚。不過是覬覦閩中陳家百家之首的位置罷了。為何急於懲治葉衍也不過是因為先前劍術大會葉衍輕鬆奪魁名揚天下,各世家怕陳家勢力更加龐大罷了。
既然所有人都包藏禍心,楊家,李家,莫家,玄家,白家等世家都不想葉衍活着,那我又豈能眼睜睜看着外人來分裂陳家。
密道外似乎又走進來幾人,率先出面容的是一襲紅衣的少年。
“覯閩公子。”
“覯閩公子。”
“覯閩公子。”此人正是白楓。
“覯閩公子。你來得晚有所不知,這葉有汜......”那人穿着莫家家袍看來是莫家的內門弟子,白楓掃了他一眼道,“我知道。”隨即走了兩步道,“陳公子。還望你能夠將葉衍於我帶回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