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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
楚塵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他是厲焚——厲
和厲燃都不必説，早就和楚塵做過那事兒，三個人格中，也只有他比較符合“不行”的標準。
所以他剛剛一開口，就暴
了身份。
不過楚塵自己肯定也能看出來。
——他的不行，只有上次在宿舍，他突然中途出現，但因為各種心理想法，他沒有那什麼楚塵，而是選擇了直接離開。
就這一次！
只有那一次！！
厲焚也不在乎那麼多了，他索
質問道:“上次確實是個意外，但是上上次，我不是——那什麼你了嗎，你還能不知道我到底行不行？”説到最後，厲焚的聲音不自覺大了點兒。
楚塵詫異。
他沒想到厲焚這隻小鴕鳥，竟然當着他的面，把這事兒説出來了。
看來兩相比較，厲焚還是認為，就算是當初的事情揭開攤在兩人面前，也比被説不行強。
嘖。
還
要面子。
再看厲焚。
若是害羞可以化為實質，他現在頭頂一定開始冒煙了。
他整張臉都通紅通紅的，一雙眼睛觸及楚塵的視線，眼珠立刻轉動，偏移向一旁，不敢與楚塵對視，與此同時，他的腳也不由自主地挪動半步，像是想要立刻逃走，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他的身姿比剛剛更加拔，倔強地站在原地，等楚塵的回答。
他的小動作都很隱蔽，自認為不會被發現，挑釁地看着楚塵:“怎麼不説話？你是不是愧疚了？我本來就很行。”楚塵嘴角微微勾起，懶洋洋地回覆:“真的嗎？我不信。”厲焚:“？？？”楚塵故意客客氣氣地説:“不好意思啊，楚教官，我不記得你行了，就只記得上次在宿舍，你直接逃跑的行為。在那種情況下，連動都不動一下，你怎麼好意思説你行？”厲焚:“……”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還説不記得了！
他明明就記得！
哦……他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