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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丟在哪個小角落裏,等回房間一趟,再出來,厲燃的眸子已經一片猩紅。
他雙手緊緊地叩住輪椅,風暴在周圍凝聚,開始瘋狂攻擊房間中有生命的物體。
如果這個時候有別的人類在這裏,一定會被刺地瞬間發瘋……
然而楚塵並不受限制。
他面如常,拿着繩子往厲燃那走。
甚至腳步都沒有停頓。
厲燃似有所,猛地看向楚塵,語氣充滿壓抑與痛苦:“……不要、靠近我。”
“一會兒就好。別怕。”楚塵放輕聲音,像是哄孩子一樣,他從厲燃身後靠近,手法練地將人直接綁起來。
不過這時候也已經有點兒晚了。
楚塵看了眼厲燃繃緊肌,已經開始不住
血的手臂,‘嘖’了聲。
——這種一發病,就會忍不住自殘的行為,真該讓厲燃吃點兒教訓,早點改掉。
楚塵心中生氣,給厲燃上藥的時候,忍不住下手重了點,埋怨道:“就算是你癒合能力好,也不能這麼傷害自己。”厲燃已經連話都説不出來了。
他閉上眼睛,將所有的痛楚都掩在心中。
神暴亂的痛苦,有時候就連當事人都形容不出來。
身體像是布條一樣,被慢慢撕碎;大腦被人用力撬開,脊髓被工具出;身體的每一處骨骼都有一把小錘,不輕不重地不停敲打。
然而大腦卻無比清醒,所有的官被無限放大,厲燃甚至能聽到幾公里外嬰兒的啼哭聲。
讓人恨不得立刻去死,又讓人永遠保持清醒。
他眼角泛起了紅,像是被眼眸染了,頭微微抬起,將脆弱的脖頸暴
在楚塵面前。
巨型風暴在客廳裏肆,狂舞。
楚塵就蹲在風暴邊緣,卻與厲燃的世界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