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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了回來,剩下沒有參與進來的付喪神也從自己的居所裏走出來,震驚的看着這一幕。
數珠丸恆次緊了緊手裏斷掉的佛珠,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清冷的面容上竟然劃過一行淚水:“我佛終於降臨了嗎?”不遠處傳來一聲佛號,數珠丸恆次偏過頭,發現是一頭白髮的江雪左文字,作為極少數活下來,又是同為厭惡殺戮的刀,他向這位同好點頭示意。
然後,兩刀一起靜待事情發展。
被擊退的幾位付喪神自然是難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並且堅定的認為這一定是這個人類搞出來糊刀的東西,加上最近付喪神們一旦進入戰鬥狀態就變得不見血誓不罷休,
本沒有猶豫多久,這羣付喪神就再次朝少年發起進攻。
黑樹悠鬥自然是來者不拒,囑咐面板把他們的身體數據記錄下來,就暫時放開手腳和這些付喪神較量較量。
原本想要撲咬的大白看到黑樹悠鬥身後的大佛就停住了,好奇地歪着頭圍觀金佛打刀,奈落更是震驚到説不出説話來。
在他的世界也是有禿驢這一職業的,只不過他們的勢力遠沒有本地神道來的強大,雖然某些禿驢是有些本事,可還從來沒有聽説過真佛降臨的事蹟。
難道,黑樹悠鬥是佛祖轉世?
奈落不由得猜測到。
戰鬥逐漸陷入白熱化,但是至今沒有刀子陣亡,其他刀也逐漸猜到不殺之佛的能力。無論變成什麼形態都不免好奇心旺盛的鶴丸也加入其中,被打得不亦樂乎,至今都沒有刀能夠碰到黑樹悠斗的衣角。
於是,原本因為進入戰鬥狀態而瘋狂的刀劍們,都在毒打中逐漸冷靜下來,不少人已經退出了戰鬥,選擇在一邊旁觀。
將最後一個鐵憨憨按在地上摩擦,黑樹悠鬥抬頭,對上不知何時站出來的三月宗近的視線,兩雙
系相近的眸子對視在一起。
隨後,一老一小狐狸確認了眼神,彼此都是不懷好意的人/刀,黑樹悠鬥收起了不殺之佛,三月宗近也出生制止了其他刀劍的動作。
“你們好,初來此地多有冒犯。”黑樹悠鬥這才補上遲來的打招呼。
確實是‘多有冒犯啊’三月宗近笑眯眯地道:“哪的話,倒是我們待客不周,多有得罪。”這倒是,實力弱的直接血濺當場了。
一人一刀心有靈犀的客氣一番,在在場刀劍的默認下,黑樹悠鬥成功憑藉實力安然走進了這座暗墮的本丸。
黑樹悠鬥跟着刀劍們一起從走廊走到了會客廳,一點也沒有在意被剛才還敵對的刀劍們包圍在中間,毫無戒備心地出了背後的命門。
包圍的加州清光幾次想要拔刀,和其他刀劍一樣目光死死盯着黑樹悠斗的背後,幾經掙扎,還是按耐住動手的衝動。
剛才他們已經試驗過少年的攻擊有多快,已經沒有勇氣對他動手。
雖然不會受傷,但是説實話到現在,拿刀的手都在疼得發抖。
黑樹悠鬥慢悠悠的走進了會客廳,三月宗近在他面前坐下。
“不知閣下來此地有何貴幹?”三月宗近直接發問,“如你所見,這裏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一羣瘋魔的付喪神在這裏苟且度
。”
“時之政府已經沒有了。”黑樹悠鬥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你們應該知道了吧?”
“有所猜測。”三月宗近眼眸低垂,又長又翹的睫
像是翩飛的蝴蝶,掩住了眼裏的情緒。
雖然隱約猜到了,始終沒有工作人員來這裏調查的真相,但是在被確認之後,還是不免到了輕鬆。
長久以來約束他們刀劍付喪神的存在,終於沒有了。
再也沒有審神者,再無束縛之物。
雖然面前的刀劍掩飾得很好,但黑樹悠鬥還是觀察到三月宗近臉上的輕鬆之
,嗤笑道:“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你們大概以為人類消失對你們來説是大好事吧,可是再過不久或許連你們也要消失了。”
“……那便消失吧。”三月宗近淡然的聲音如同陶瓷的茶杯輕觸托盤的響起,語氣中似有着淺淺的悲傷和説不出的恨意,證明他也是暗墮的一員,“我們自誕生起,所有美好如同鏡花水月,被人類毫不留情地打破、踐踏,餘生裏只剩下如
水般的恨意,還有滔滔不絕地殺戮和絕望,如此的刀生,不如從未醒來。”在場所有的刀劍們也都統一低着頭,緊扭着手指或是握着刀柄,
用這微小的動作來宣
被傷害後對人類產生的恨意。
黑樹悠鬥掃視一圈,看着他們臉上浮現的的仇恨和殘忍,似是發現了什麼,恍然道:“説起來你們還不知道啊。”
“什麼?”
“促使人類消失的不是什麼內鬥或者溯行軍,是一場擴散的病毒。”黑樹悠鬥看向三月,目光中有些許嘆息,“人類是最佳的病毒攜帶體,他們會突然產生凌
、殺戮和殘忍的趨向,導致
格大變,這種直接作用於情緒的病毒最不容易被發現,前期的徵兆只有嗜睡、突然憂鬱,控制不住的發怒。”三
月隨着黑樹悠斗的話語回憶起什麼,臉
逐漸蒼白。
“如果出現以上病症,那麼就説明,他們不是想要這樣對你們,只是他們病了,無法控制自己,就跟狂躁症的病人控制不住暴力的衝動,自閉症病人無法溝通一樣,是一種神類疾病。”黑樹悠鬥不管在場的刀劍們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