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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血腥瑪麗的故事太多了,到底是哪一個?”血腥瑪麗有很多傳説,有説是殘忍嗜血的英國女王瑪麗一世,因為殘暴的統治獲得了“血腥瑪麗”的稱號;還有説是一個愛折磨女僕格扭曲殘暴的伯爵夫人,相傳會用處子的鮮血沐浴以保持美貌容顏;也有説是一種是一個可以招魂遊戲,相傳可以在夜晚對着鏡子召喚瑪麗,看到未來的丈夫,或者死亡。
正因為血腥瑪麗的傳説版本太多,他們反而不知道到底哪一個才與這次的遊戲相關。
霍晟表情嚴肅地收起卡牌:“這個是惑卡牌,看來上次的npc果然不喜歡男人,連帶着對我們都很討厭。”簡温深深看了霍晟一眼:“我是一幅畫,沒有文字。”
“什麼畫?”
“就是這幅畫。”簡温疑惑道,“看不懂,這幅畫看起來這麼漫,難不成跟晚宴和貴族有關?”
“有可能。”霍晟似乎也沒從畫上看出什麼,他用手機照明,在他們所在的房間周圍打量一圈,“我們先看看環境吧。”
“好像是一個房間。”簡温看着霍晟的背影,表情冷漠。
這裏的確是一間房,地上鋪着緻的地毯,所以走路無聲,最開始霍晟在自己身後出現時,簡温毫無察覺。
緻奢華的沙發和桌椅,厚重的絲絨窗簾擋住了外面的光線,厚厚的牀幔垂在牀邊,帶着濃郁的歐式風格,看起來有些老舊,而且最重要的是,它們都是黑
。
簡温覺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是因為即使看到了,也是黑。
黑的地毯,黑
的壁畫,黑
的窗簾,其中有
美的金銀絲線偶爾閃光,可以想象上面
美的花紋,但是在燈光昏暗的情況下,看起來只有一片深深淺淺的黑
。
“這麼喜歡黑,這裏不會是關閉的小黑屋吧。”霍晟拿着手機檢查房間的佈置時,看似是背對着簡温毫無提防,但是簡温注意到他時不時用眼角餘光觀察自己,略帶防備。
簡温冷笑。
他拿着手機走到房間的門邊,木質的房門上是銀的門把手。靠門的牆上,有開關的按鈕,簡温按下開關,突然“啪”的一聲,房間裏昏黃的光線亮起,照亮房間裏的兩個人。
霍晟眯了眯眼睛:“怎麼不説一聲。”簡温細細看了看霍晟的手,笑了:“不好意思啊,我也是剛摸到開關就按了。”霍晟放下手,隨意擺擺手:“算了,沒事。”即使是同樣的臉,那種陌生和疏離,也讓簡温實在沒法相信眼前這個人。
不過比起這個,簡温更擔心真正的霍晟,到底進沒進遊戲,又或者有沒有出事。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簡温在房間打量起來。
燈光打開後,房間顯得沒那麼暗沉了,也出了真實的顏
。
地毯是暗紅的,這個顏
像凝固的血
,看得人心裏一陣陣的不舒服。
窗簾是藍黑的,更偏向黑
,壁畫牀幔也是,依然暗沉的讓人壓抑。
牀頭櫃上有一個花瓶,古董的黃銅花瓶,着一束紅黑相間的玫瑰。
“這是黑玫瑰?看來真是跟玫瑰有關係。”簡温作勢去碰,卻被霍晟握住手:“別碰。既然線索與玫瑰有關,你怎麼知道它不是死亡觸發點?”霍晟站的姿勢很曖昧,從簡温的身後摟住他,握住簡温的手腕曖昧的摩挲。
“單涼,你不覺得這張大牀很適合做一些特殊運動嗎?”簡温:嘔頂着霍晟的臉説這種話,讓他有點想吐。
這話換成他説還差不多,然後霍晟那個大悶騷被調戲後,只會鬱悶的説兩個字:“睡覺”。
綽號叫“農夫”,本質上這麼騷,是指擅長在別人身上開荒墾地嗎?
沒錯,簡温懷疑這個霍晟本不是霍晟,是走私者組織排名第六的農夫盧鑫,也是江家大宅遊戲裏的魯大牛。
進遊戲後,霍晟一直沒拿出預言書時,簡温就知道這人是假的,只不過當時懷疑的人在npc和魯大牛之間猶豫。
簡温是聽霍晟説過有惑類npc,還在俞家村見到過第一天就冒名頂替玩家張北的npc俞貝,他不確認魯大牛到底有沒有進遊戲,所以第一個懷疑的是npc。
直到假霍晟提起上一場遊戲的npc都不喜歡男人,簡温才百分百確認他是魯大牛。
只有魯大牛才跟他一起在上一場遊戲裏,npc可不知道。
從項銘澤的經歷那裏知道靈童可以用道具變成自己心裏最思念的人,簡温也不意外魯大牛可以變成霍晟,他只是覺得魯大牛噁心,這態度,怎麼gay裏gay氣的?難道在他眼裏,自己和霍晟之間就這種相處方式?
簡温的肚子適合的響起咕嚕聲,簡温藉着這個藉口推開假霍晟。
“餓了,不知道有沒有吃的。”假霍晟走到門邊自告奮勇:“我去給你找食物。”剛拉開門,門外無聲無息站着一個男僕模樣的男人,把假霍晟嚇了一跳。
假霍晟語氣嚴厲:“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哦~尊貴的客人,”男僕手上端着托盤,托盤裏有兩份三明治和兩杯牛,他腔調古怪而誇張,“公爵身體不舒服,推遲到明早與諸位見面,這是公爵特意讓我們送來的晚餐。”晚餐是牛
和三明治?
簡温看着托盤上的食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