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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簡温笑了,郎曉有意思的,初次見面還以為是個腦子裏也長滿肌
的糙漢,現在發現,這是個披着糙漢皮的任西晨啊,結合了糙漢欺騙
的外表,還有任西晨那種不要臉的本質,極品!
他突然對郎曉有興趣的,簡温眼神一閃,對霍晟使了個眼
……
郎曉是個大嗓門,説話聲
氣,即使掐着嗓子撒嬌也是動靜極大,前面帶路的弓弩小隊五人組聽着這對話噁心的不行。
本就對郎曉印象不好的女玩家對領頭的葉宇飛吐槽:“葉老大,幹嘛帶他們去我們那,萬一心懷不軌……”葉宇飛淡淡道:“換情報總得拿出誠意。”
“葉老大,不如我們一起……”一個寸頭青年凶神惡煞在脖子那裏用手比劃一番,兩眼出兇光。
對他的表現,另外一男一女並沒有到意外,甚至眼裏
出躍躍
試的興奮,一起期待地看向為首的葉宇飛。
葉宇飛表情依然很平靜:“你有必勝的把握嗎?”寸頭青年不説話了。
他們五個,對方四個,而且三個男人都是高大魁梧的男人,體型上還佔據優勢。寸頭青年之所以慫恿這邊動手,也就是依仗葉宇飛的本事,還有那把佔據遠程攻擊優勢的弓弩。
如果葉宇飛不參加,他們人數上相同,誰俘虜誰可就不一定了。
葉宇飛對他們的掠奪之意並不意外,冷靜的拒絕後,警告道:“我們五個,他們四個,人數上並沒有形成壓倒優勢,濤子還被打傷了……等等,濤子呢?”被霍晟的石子傷到額頭的那年輕人正是濤子,剛剛,濤子一直捂着額頭走在最後面,而現在不見了蹤影。
還是那寸頭青年道:“方便去了吧?濤子剛剛就喊急。”
“他去哪個方向了?”葉宇飛皺着眉頭,眯着眼睛看向周圍的森林遠處。
森林裏不知不覺起霧了,灰白的霧氣薄薄的籠罩在佈滿綠
青苔的樹林裏,帶着一種陰冷詭異的氣氛。
遠處的森林被霧氣遮擋住視線,樹幹都只能看到影影綽綽的輪廓,更別提去找人。
寸頭青年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葉宇飛皺眉看向另外兩人,得到的同樣只有搖頭,女玩家還抱怨道:“濤子本來就悶,也不愛講話,都是一個人行動的……”他們本就是臨時團隊,誰會真的關心對方的死活。
葉宇飛卻正道:“找找。”寸頭青年不高興了:“都是成年人了,撒個
而已……”葉宇飛一句話讓幾個不滿的隊友閉嘴:“如果他死了,就是給我們又排除了一個死亡陷阱。”一直沒見到npc,沒人提示森林裏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現在他們只能靠隊友趟雷,一次次的用生命排雷。
聽起來冷酷無情的話語反而得到了認可,寸頭青年三人終於停下腳步,分頭行動循着地上的腳印去找人。
跟在後面的簡温四人走過來問道:“怎麼了?”
“少了一個人。”葉宇飛沒有掩飾,把濤子的失蹤説明了一番,也沒有請求他們去幫忙找人。他相信,這幾個都是聰明人。
果然,霍晟低頭看了看黑泥土上的腳印:“我們也去找吧,兩人一組,別走太遠。”不單獨行動就是為了避免遇到突然襲擊無人救援。
“雯雯,我保護你啊!”郎曉帥氣的拍拍自己的大肌,可惜得到雯雯的一個白眼:“滾!”簡温笑着搖搖頭,剛見面時雯雯都羞澀斯文的女孩,被郎曉的騷
作給
成了辣妹子。
“走吧,這邊。”霍晟在前面帶路,他們二人自然是一組。……葉宇飛剛發現隊伍最末尾的濤子不見了的時候,濤子正走到一片隱蔽的樹林背後,偷偷拿出了藏在口袋裏的治療道具。
“還好我夠倒黴,進遊戲第一天就受傷了,拿出道具就放了放回去。”濤子一邊慶幸的嘀咕着,一邊給自己額頭上的傷口治療。這治療道具有次數限制,濤子躲起來偷偷摸摸療傷就是為了避免被其他玩家看上索要甚至強搶。
濤子沒有一下子把傷勢治好,那就是明擺着説自己手上有療傷道具了。他小心翼翼地治療到止血結痂的程度,心疼的看着猙獰的傷疤:“嘶,該死的混蛋,老子的英俊面容都被毀了……”
“渴……好渴……”一個痛苦呻一般的聲音在耳邊突兀的響起,這個聲音無比陌生,濤子一驚,迅速把治療道具收回口袋,眼裏閃過一絲殺意。
“什麼人!”
“嘶,給我澆澆……”那個聲音再次響起,這次濤子覺聲音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循着聲音找過去,卻發現是他背後的一棵大樹。
壯的樹幹上,有個人臉大小的瘤子,此時瘤子上浮現了生動的五官,就彷彿一張綠
的人臉。
而此時,綠人臉的眼睛睜開了,黑白分明,直勾勾看着濤子,嘴巴一張一合:“澆水……給我澆水……”濤子一咬牙,一拳就對着綠
人臉揮舞過去:“叫你嚇人!”樹木無法移動,人臉就固定在那裏,被濤子一拳正中鼻樑,打的綠
人臉的鼻樑斷折,
下了鮮紅的血
。
濤子看着自己拳頭上的人血,有些驚慌。
他不是沒殺過人,也不是怕血,而是對這種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人的生物覺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