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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動於衷,只擔心火焰熄滅。現在他可沒有打火機。
一個紙紮人被毀滅,彷彿炸了鍋,整個卧室躁動了起來。
霍晟看到,椅子上的紙壽衣站了起來,一個摺疊着藏到衣領裏面的人頭從脖子的位置豎了起來,疊起來藏在衣服裏的胳膊腿展開,還很講究的穿上了牀底的紅高跟鞋;散亂在牀上的被子裏有紙紮人鑽了出來,那是一個穿着吊帶睡衣的女
紙紮人,看到霍晟在盯着她打量,狠狠瞪了霍晟一眼,提起紙被子裹在身上;書桌後有只扁平的紙手從縫隙伸了出來,扒拉着牆壁努力的把身體一點一點拉出來;牀板背面有紙紮人飄落下來,然後從牀底下爬了出來……
室內的紙紮人越來越多,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看向霍晟,把他圍在中間。
“我們來了新夥伴……”紅裙子紙紮人嘻嘻笑着,盯着霍晟健壯陽剛的身體,平面的眼睛裏有着深深的嫉妒。
他們都變成紙紮人了,不人不鬼如同怪物,憑什麼這個玩家還擁有自己的身體?
紅裙子紙紮人尖嘯一聲,指甲猛地變長變黑,黑的長髮如同一條條毒蛇,朝着霍晟的脖頸纏繞而去!
其餘紙紮人齊齊動手,與此同時,門外也傳來異響。
霍晟心裏一陣緊張,破碎的玻璃對紙紮人無法造成太大的傷害,即使劃破撕掉了胳膊腿,紙紮人依然有生命力,甚至撕下對方的頭也沒用。只有用本就是這裏的白蠟燭點燃才能消滅一個的戰鬥力,但紙紮人也看出他只有這一白蠟燭,故意扇風加快白蠟燭的燃燒速度。
還好這白蠟燭格外特殊,點燃後就無法熄滅似的,霍晟抓着它動作幅度很大,火苗左右搖曳,但一直沒有熄滅。
門口傳來咔咔的像是骨骼扭動的聲音,霍晟眼角餘光一掃,看到被他反鎖的門縫底下出現了一個人的腳掌,黑的,冰冷沒有光澤的紙質質
,緩緩從門外擠了進來。
小腿、大腿,越來越多的身體部分擠進室內,黑漆漆的模樣分明就是方才霍晟在堂屋搏鬥的那隻詭異的影子鬼怪。
霍晟情況危急的時候,越是緊張越是冷靜,此時還有心思想如果是簡温會如何騷作?
眼看着鬼怪的兩條腿都擠了進來,又有兩隻手伸進來扒着門縫用力,那鬼怪腳掌着地,彎着腿身子微微拱起,把上半身也在往室內擠。
霍晟抓住這個機會,拿着玻璃碎片當做飛鏢,用足了力道抵消水壓,穩穩地朝着鬼怪的兩腿之間紮了過去!
“叮”的一聲輕響,細長的玻璃碎片如一把飛刀,犀利的穿透了鬼怪的兩腿之間,把鬼怪釘在了門板上。
上半身和頭部還在門外的鬼怪發出淒厲的一聲慘叫,叫的其他紙紮人齊齊一顫,目光詭異地看向霍晟。
霍晟看着使勁在門板上掙扎卻無法動彈的鬼怪,突然有了大膽的想法……
被霍晟牽掛着的簡温此時正在石屋裏尋找線索,石屋別看進門時滿屋子鮮血看着嚇人,裏面的氛圍可和諧多了。
簡温先找到主卧,主卧裏的傢俱比較陳舊,透着一種年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