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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跟蹤的其他人,記得示警。”郎曉和雯雯齊齊點頭。
葉宇飛的團隊既然撕破臉,跟蹤監視了第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他們在外面的任務並不輕鬆。
霍晟給郎曉和雯雯一人留了一把刀,他自己拿着那把大砍刀,簡温拿出了電擊,朝霍晟點點頭示意準備好了,兩人一左一右朝着那充滿歡聲笑語的小木屋緩緩走去。
霍晟走在前面,站在門口聽了一會,猛地一腳踹開門。
大門敞開,裏面空無一人。
霍晟冷靜地繼續往裏面走,簡温落後幾步跟上。
堂屋,主卧,次卧,空無一人。
沒有酒宴,也沒有人影,空氣中靜寂一片,緊張壓抑的氣氛緩緩蔓延。
而在外面,郎曉和雯雯的眼裏,窗口那裏依然有人影晃動,木屋裏依然是一陣陣的歡聲笑語,酒飄香……
第114章第三人夜晚的小木屋裏有着昏黃的燈光,霍晟和簡温一前一後踩在木質地板上,把有些濕的木地板踩得吱嘎作響。
再次走進小木屋的主卧,簡温很失望的發現這主卧與白天看到時沒什麼不同。
依然是簡單的一牀一桌一椅一櫃,連櫃子裏的男藥物都還保持着被他們翻找過的原樣。
“可惜,這間房子怎麼沒有紙紮人呢。”簡温突然特別懷念起那些可愛的紙紮人了,又好哄又好,幾句話的功夫就把所有信息
待了出來。
霍晟彎在衣櫃前蹲下來,挨個拉開衣櫃裏面的
屜:“找找白天沒找過的地方吧。”簡温聳聳肩,蹲在牀邊掀起牀單:“我小時候最喜歡把東西藏在牀底下,什麼玩具啊遊戲卡牌啊小黃書啊,都裝在餅乾盒子裏藏在牀底。”霍晟眉頭跳了跳,玩具和卡牌裏是不是混入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牀底下真有許多雜物,除了放在牀邊的一排鞋子,裏面還有一個行李箱,一個帆布包。
簡温分別把行李箱和帆布包拖出來一一打開檢查,在行李箱裏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一個鐵皮餅乾盒,裏面有一箇舊手機,簡温試着開機,開機後的手機屏保霍晟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是齊曉曉。”霍晟指着屏保裏的女子説道,“我看過一模一樣的照片,不過照片上男人的臉被塗掉了,現在這個應該就是齊曉曉的男朋友,也是熊震的兒子,熊亞天。”簡温特意把手機相冊調出來,發現相冊裏大部分都是二人的合影。從校服到工作服,兩人同一所大學,畢業後同時回到家鄉,熊亞天成為護林員,齊曉曉成為老家的村醫。
相冊裏有兩人在山林的小木屋前的合影,也有在齊曉曉的診所裏的合影,還有直男視角拍的各種齊曉曉的醜照。
看的出來,兩人情很深厚,也許熊亞天把這個被時代淘汰的舊手機特意留下來為的就是保存住裏面的照片和聊天信息。
翻着翻着,熊亞天在小木屋的自拍照裏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而且是經常出現在小木屋與熊亞天一起喝酒聊天,其中還有熊亞天、齊曉曉和這個男人三人一起的合影。
但是三人合影裏,齊曉曉斜眼看着陌生男人,微微皺眉,眼神帶着不喜。
“這個人是誰?紙紮人裏見過嗎?”簡温在熊震的房子那邊沒見過長這樣的男人,問向霍晟,霍晟同樣搖頭否認了。
簡温放下手機,想在鐵皮餅乾盒裏找其他的線索。舊手機下面,是一本詩集,簡温看到作者那裏的署名竟然是“齊曉曉”,看來這名女醫生還是個漫的文藝才女。
簡温拿起詩集後,詩集往下掉落了幾張照片,竟然是幾張婚紗照。
熊亞天和齊曉曉的婚紗照。
這是一組不太正式的婚紗照,大概是兩人自己私底下拍自己洗出來的,齊曉曉穿着白裙子,披着輕紗當頭紗,熊亞天穿着黑西裝,對着鏡頭笑的有些僵硬和緊張。
一組照片的角度和攝影手法按簡温的眼光來説都不太專業,不是專業人員拍攝的,後期也沒有修圖美化。取景大部分都是在兩人家鄉的村鎮和這山上,可能是友人拍攝的。
但是霍晟很快從照片裏發現了新的東西。
“這裏有張臉。”霍晟指着一張在樹林裏拍攝的照片道,在互相偎依的情侶背後的遠處,恰好在二人頭部中間,有一張躲在黑暗中不太明顯的人臉。
有人在二人背後看着這對新人。
霍晟又換了一張照片:“這裏有只腳。”簡温靈光一閃,在所有婚紗照裏挨個尋找,果然找到了,幾乎每張照片裏都有第三人的存在。
“這裏有半個身子,他躲在樹後面偷看。你看,他偷看的方向是新娘。”
“室內的這張窗口那裏有人在偷看。”
“都是同一個男人。”簡温一手婚紗照,一手拿起舊手機調出那張有陌生男人的三人自拍照,對比了一下説道,“是他。”就在這時,簡温突然覺意識一陣眩暈,有一股強烈的
引力從手上的婚紗照上傳來,他來不及丟開婚紗照,耳邊只聽到霍晟緊張地喊叫,一眨眼,自己就已經出現在了另一個世界裏。
眼前一片陽光燦爛,簡温不適宜地閉了閉眼再睜開,發現自己依然在小木屋中,但卻是光線通透明亮的小木屋裏。
這是温暖的夏陽光,小木屋的窗户打開着,外面的森林鬱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