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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就與其他人拉開距離。
九哥連忙道:“不是,我不是哪種人,你們要相信我。”新玩家是二女一男,兩個女孩子似乎認識,一個膽小的戰戰兢兢,強忍着眼淚咬着牙沒哭。
另一個冷靜的,除了臉稍白,緊握着同伴的手冷冷道:“我就知道,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你這麼熱情捎上我們,沒有別的目的我還真不相信。”男玩家贊同:“我們沒有道具,你無法求財,想來是拉我們當墊背了。”不等九哥解釋,男新人已經走向兩個新人女玩家:“我們三人合作吧。”男玩家提議,新人女玩家考慮一番,三個新人結為同夥了。
九哥氣急敗壞:“你們三個新人不怕死嗎?”
“放心,一般死的都是自以為是還沒腦子的。”女玩家不輕不重懟了一句,九哥被噎的滿臉便秘。
其他玩家三三兩兩過來,九哥也不好再當面爭吵,惡狠狠瞪了霍晟一眼,伸出兩兩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霍晟,似乎在説“老子盯上你了,給我等着”。
霍晟視他如無物,態度默然的讓九哥越發來氣。
隨着人越來越多,霍晟的臉眼可見的嚴肅起來。
玩家有十二個,人數太多,如果真有叛徒也不好找,霍晟面淡淡的在每個人臉上隨便瞥了一眼,收回視線。
簡温用眼神詢問:有異樣情況嗎?
霍晟微微搖搖頭。
簡温雖然失望,暫時也只能這樣。畢竟霍晟再厲害,也是人,不是神。
這會功夫,河上的三艘烏篷船也抵達渡口,船上的艄公走下船來,摘下斗笠就衝着大家朗一笑:“哈哈哈哈大家都來齊了吧?我是俞家村的村長,你們叫我老俞就好了。”九哥搶着表現,第一個衝上去:“老俞你好,我是老九。”
“哈哈,好,小九好。”村長npc熱情地拍拍九哥的肩膀,對他表現的似乎格外喜歡。
霍晟低聲道:“有時候,危險npc如果特別喜歡某個玩家,會第一個把他帶走。”簡温:……
難怪老玩家都對九哥的搶先視而不見,在他們眼裏,九哥就是個在作死邊緣試探的小丑。
“你們就是我兒子的同學吧?哈哈哈,讓你們久等了,來來來,跟我來。”村長老俞格外熱情,説起話來手舞足蹈的有些誇張,看的簡温總覺得哪裏有些違和。
“我兒子跟我説過,你們要來參加我們的祭祀。別的不提,我們俞家村的祭祀很特別,你們在別的地方都看不到,來了絕對值!”九哥真的是用生命在幫其他人排雷:“您兒子他人呢?”村長臉上有一瞬間不自然的僵硬,笑道:“嗨,俞夏那小子頑皮,昨兒非要跟我去打漁,結果不會叉魚,把自己腳給叉了,現在還綁着繃帶躺牀上。”
“不説了,時間不早,跟我去村子吧,咱們村小,沒有客棧,還得給你們安排住宿的地方。”十二個玩家一艘船坐不下,村長還帶了兩個親戚,分成三艘船坐滿後,村長和自己親戚擺渡着把十二個人帶到對岸。一路上,村長很能説,給他們介紹俞家村的風土人情,語言風趣,聽得引人入勝。
與霍晟簡温二人同船的是兩個男玩家,有意思的是一老一小,一個兩鬢斑白五十左右,一個還揹着書包,十七八歲的模樣。一老一小模樣和氣,看着霍晟二人友好的笑了笑。
伸手不打笑臉人,簡温也對他們笑了笑。
一路無言,四人靜靜地聽着村長説話,偶爾搭上一兩句,從這個關鍵npc嘴裏套一些情報。
霍晟經驗豐富,他在套話。簡温細心觀察周圍的環境,看着俞家村的地形。
俞家村是一個水上漁村。
一條大河把俞家村圈在水中央,要想去鎮上趕集都需要渡船上岸。村子裏也有縱橫錯的小河把俞家村分成一塊塊。村民黑瓦白牆,屋前屋後都離不開水,也離不開船,家家户户門口都停泊了烏篷船。
在這樣的水鄉里,還是秋魚肥的季節,到處都是魚。
簡温謹慎的在水裏打量,發現水裏飄過一絲紅,綿長的就像是連綿不斷的血跡。
霍晟了
鼻子也突然提醒道:“有血腥味。”簡温指了指船下,霍晟面
微變,肯定道:“人血。”水面的血
越來越重,到後來,竟然直接隨着水波飄來一縷黑髮,連着頭皮一起被撕下來,擦着他們的船身飄過,染紅了附近的水面。
村長看到這一幕臉極為難看,罵了一句:“大雨又把墓地衝垮了!”簡温問道:“墓地?”
“那時我們村還沒被淹,還有條路通往外界,墓地就在河邊山上。後來發大水把路淹了,墳山山腳也淹了,現在時間長了,一下大雨就會把山上的墓地衝垮,山體滑坡就會帶着棺木一起掉到河裏。”村長解釋一番,着急道,“客人坐穩了,我要趕回祖墳看看。”眾人瞭然。即使是現在,很多鄉下依然喜歡土葬,棺木掉到河裏,屍骨不就是一起掉到河裏,然後被魚啃了嗎。
霍晟卻衝簡温微不可見搖了搖頭。
簡温秒懂,霍晟的意思是村長説謊了。
活人的血和死人的血顏不同,而且剛才的頭髮還帶着頭皮,也是新鮮的。
也就是説,剛才的時間裏,有人剛剛被殺,還丟到了河裏被魚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