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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費盡全力才把他推上了三樓。
這是他們第一次來到三樓。
這裏比二樓要冷清,沒有一絲人氣,客廳裏的窗户開了半扇,進來一點黯淡天光。
通向房間的走廊被陰影覆蓋,凝視久了,讓人覺得那陰影裏好像會突然冒出來什麼東西。
“這裏怎麼黑漆漆的。”旗袍女人氣吁吁,“等會兒,我先開個燈。”旗袍女人剛按下開關,年久失修的數
燈管就“啪嘰”一聲燒掉了,電光火石間,季思危好像看到天花板上好像趴着一個什麼東西!
“什麼破地方,就沒有一個燈是好的,難道要我們點蠟燭嗎?”旗袍女人毫無察覺,還大咧咧地舒展了一下筋骨。
“噓……別説話。”季思危壓低聲音提醒道。
旗袍女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下意識噤聲,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阿命。
阿命顯然發現了異樣,握着匕首,警惕地看着天花板,嘴幾乎抿成一條直線。
看着阿命嚴陣以待的樣子,即使沒看到危險源,旗袍女人還是冒了一頭冷汗。
她很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們變得那麼警惕,視線卻不敢亂飄,只能僵在原地,心跳越來越急促。
目睹了眾多匪夷所思的東西后,季思危的心理承受能力突飛猛進,他就像一顆被踩進淤泥裏的種子,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會放棄生長的機會。
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又無處可逃,只能等待時機,正面對抗。
季思危默默握緊球
,把目光投向天花板,藉着那點微弱的天光,他看見那隻趴在天花板上的東西……好像在動!
它的四肢比常人細長很多,像壁虎一樣緊緊附着牆壁,正以一種怪異的
動姿勢緩緩靠近他們。
一種黏膩腥臭的味道在近。
那東西爬行的速度竟然越來越快了,距離縮短,季思危終於看清它的模樣。
它脖子細長,扭曲碎裂的腦袋懸吊在半空中,稀疏的頭髮隨着動作晃悠,整個腦袋看起來像一顆被門板擠扁的大號溜溜球。
頭頂那股腐爛腥臭的味道實在太有存在,旗袍女人忍不住抬起僵硬的脖子看了一眼。
就在她抬頭的一瞬間,目光剛好對上一雙倒掛着的,空變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