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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懵:“啊?”陳哥抬起手,指向前方:“電視、電視裏面……”聽到這句話,老王倒是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看到了電視機裏面的視頻啊,很嚇人對吧?我們之前也看了,這劇情一看就不符合我國國情,肯定是胡編亂造的,你別慌……”陳哥嘴
哆嗦着,瞪大的眼睛有些發紅:“不是,是井裏有東西鑽出來了!”老王接話道:“對啊,這劇情不是胡扯嗎,人都死透了還能從井裏爬出來,難道變成喪屍了?”陳哥一把握住老王的肩膀,大睜着的眼珠子盯着他的眼睛,語氣恐懼又嚴肅:“真的有東西鑽出來了,從電視裏面的那口井裏!”
“雖然我知道這個鬼屋裏真的有髒東西,但是電視裏面有鬼爬出來也太不靠譜了,陳哥,你咒怨看多了吧?”老王硬着頭皮調侃着,卻不敢回頭看。
背脊早就被冷汗打濕了。
陳哥用力咬破舌頭,疼痛讓他清醒了幾分,在肩膀上飛快地蹭掉臉上的汗,他一眨不眨地看向那台電視機。
電視機的屏幕很小,一顆頭骨凹陷沾滿鮮血的頭顱穿出電視屏幕,兩隻強壯的手臂握住電視外框。
陳哥擦了擦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頭顱已經完全鑽出屏幕,接下來是的脖子和肩膀。
空中響起一種骨頭伸展的聲音。
“咯咯……咯咯……”一聲又一聲,越來越響。
這聲音把眾人的神經驟然拉緊。
再過不久,這東西就會完全鑽出來。
聽到詭異的聲響後,松子一直低着頭,視線不敢亂瞟,帶着哭腔説:“陳哥,電視機裏真的有東西鑽出來嗎,你別嚇我,我膽子小嗚嗚嗚……”
“松子,別回頭。”陳哥説着,四處張望,想找一樣趁手的東西充當武器,但四處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情急之下,他乾脆揚起手機,狠狠砸向電視機。
“咻……”亮着手電筒的手機在空中劃過一道奪目的拋物線,然後完美的避開電視機,砸在了掛號窗口上。
大片大片的玻璃碎片落在地上,四處飛濺,在地板上剮蹭出刺耳的聲音。
電視機裏的鬼物雖然沒被砸到,但被強光晃花了眼,動作停頓了一下。
沒有停頓多久,鬼物很快就鎖定了砸他的人。
充血的陰冷雙眼緊緊看着陳哥。
喉嚨裏發出一種奇怪的嘶吼聲,手臂上的肱二頭肌猛然暴起,支撐的動作變得更快更有力度。
這一撐,鬼物的整個上半身完全鑽出,他的肚子曾經被剖開一道很大的口子,看得出草草縫合的跡象,沾着血污與泥土的腸子從漏出掉出,在空中晃來晃去。
陳哥差點暈過去,連忙掐住自己的人中續命。
“陳哥,你砸中了嗎?”老王不敢回頭,但他聽到後面響起的嘶吼聲,心裏頓覺不妙。
“沒砸中。”陳哥被那恐怖的眼神盯得渾身發冷,胃裏直翻酸水,自暴自棄地説:“要不我把自己砸暈算了?裝死有沒有用?”
“別別,你千萬別砸,你那麼重,老子扛不動啊!”老王不覺得陳哥在開玩笑,心裏又怕又急,憋得通紅的眼睛看着季思危:“少年,你快點想想辦法!”關鍵時刻,老王總算想起了自己身邊還有個大佬。
陳哥:“你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嗎?一個都沒長齊的臭小子能想什麼辦法?”
“什麼臭小子,他是你爸爸!”老王瞪了陳哥一眼:“你暈之前不是喊爸爸救命嗎?就是他救的你,四捨五入他就是你爸!”陳哥:“……”覺臉好疼。
老王這句話説得抑揚頓挫聲情並茂情充沛,季思危忍不住笑了。
進入鬼屋後,老王情緒壓抑許久,逮住陳哥一通説:“我他媽突然想起來,我朋友跟我説過小時候很喜歡去羊城有家遊樂園,但可惜這家遊樂園早他媽倒閉了!
“這裏要不是海市蜃樓,就他媽的是個鬼窟!
“你別老懷疑他是工作人員了,他就是個大佬,我們聽大佬的話可能還有機會抱大腿活着出去,不然天亮之前,我們就屍骨無存了!
“我們安分老實點,別給大佬添堵行嗎?!”陳哥被情緒動的老王噴了一臉口水,啞口無言,片刻才道:“我不添堵不搗亂,聽組織的安排。”陳哥改過自新的速度太快,老王用懷疑的眼神看着他:“你保證?”
“我發誓。”陳哥指着電視機那隻鬼,和季思危説:“你要是把那東西搞掉,讓我喊你爸都行!”季思危手肘撐在輪椅扶手上,手掌支着下巴,出一個輕描淡寫的笑:“我沒你那麼大的兒子。”電視機裏鑽出來的鬼怪本就陰氣不重,不難對付,季思危沒把它放在眼裏。
畢竟他現在可是有“護衞”的人。
季思危輕聲説:“納蘭兄,把電視毀了。”解決問題要直接解決問題的源。
殺鬼物容易,但指不定有更多鬼物從電視中爬出,直接毀掉電視機才能杜絕這種情況發生。
鬼少年一怔,低頭看他:“電視是何物?”季思危:“就是那個有鬼物爬出的方形盒子。”
“簡單。”鬼少年吐出兩個字,輕輕張開五指。
掌心憑空出現數條細小紅線,徑直向電視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