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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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反抗的力氣,一個身高力壯的成年人在看起來柔弱的時一面前,不堪一擊。

時一本不在意他這不疼不癢的掙扎,一臉笑意地着看他徒勞地張着嘴巴,像一條水的魚,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氣音。

“隔着一扇門,我聽到你們親熱的聲音,你説你喜歡的一直是姐姐,和我在一起只是意外……姐姐才是温柔的玫瑰,而我只是一朵相似的野薔薇。”時一緩緩收緊手指,白皙的手背上隆起清晰的青筋:“當時我手上拿着一束新鮮的玫瑰花,那是我給姐姐準備的禮物,我至今都記得,玫瑰花刺割破手掌的痛楚。”

“你知道最讓我生氣的是什麼嗎?”時一抬眼看向晨宇,眼睛裏充斥着冰冷與憤怒:“從小到大,不管什麼事情,姐姐都一直都是以我為先,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理解我的人。”

“她從來沒有和我搶過任何東西,她説過,會永遠保護我的。”時一彷彿想起了某些回憶,狠狠地瞪了晨宇一眼:“都是因為你!”

“如果不是因為你,姐姐怎麼會背叛我?”

“姐姐是最愛我的。”

“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難過嗎?就像你珍愛的一個水晶球,小心翼翼地捧着供着藏着,只因為偶爾失察,就被人一下子摔得稀巴爛。”時一情緒有些失控,導致沒有控制好手下的力度,把晨宇掐得直翻白眼,原本蒼白的臉漲得青紫,不斷地氣。

“我不允許有任何人和我分享姐姐,她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看到晨宇痛苦的臉,時一的情緒平復了些,她鬆開手勁,温柔地拭去晨宇脖子上的鮮血,低聲呢喃:“所以我當時就做了一個決定。”隨手扯下一件背心進晨宇的嘴巴,一手按住他的膛,時一抬起鋒利的主廚刀,在她眼裏,回憶和現實似乎已經錯亂了,眼前的人就是當初背叛她的那個男人。

“只有一種辦法,能夠懲罰你的背叛,也只有一種辦法,能讓姐姐永永遠遠只屬於我一個人,嘻嘻。”冰冷的刀鋒抵上晨宇的脖子,時一歪了歪腦袋,天真地笑了起來,深深的酒窩裏像裝着甜甜的酒。

季思危行動不便,費了些時間才清洗完,怕耽誤別人的時間,頭髮也沒吹,頂着濕漉漉的頭髮就出了房門。

剛走出房門,就看見旗袍女人正從晨宇的房間裏走出來。

旗袍女人看見季思危後,眼睛一亮:“你看到晨宇了嗎?”

“沒有。”季思危抹了抹滿是水汽的睫:“他不在房間裏面?”

“不在。”旗袍女人搖了搖頭:“我看他門沒鎖就敲了敲門,結果他人不在裏面,也沒在客廳。”沒一會兒,阿命也出來了:“怎麼都站在這?”

“晨宇不見了。”旗袍女人皺眉:“這種時候,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去樓上找找。”阿命挽起手袖,低聲説:“我總有種不太好的預。”剛走到客廳,季思危忽然停下來,抬手做了個停止的動作。

旗袍女人停下腳步:“怎麼了?”季思危順勢放下手,指尖指向透出暖光的門縫,壓低聲音説:“時一的房間亮着燈。”

“有人回來了。”

“卧槽!”旗袍女人低低罵了一句,捂住嘴巴,放低音量:“還真的是,我剛剛都沒有注意到。”就像有某種預一般,季思危總覺得那間房間外籠罩着一股殺氣,他抬頭望向阿命,恰好上她的目光。

季思危説:“我去敲門,你們先躲起來。”旗袍女人:“為什麼?”把藏在毯子下面,季思危輕聲説出自己的想法:“別忘了時一是個危險的殺人狂,我一個人敲門,看起來比較沒有威脅,她也許會放鬆警惕。”阿命朝季思危點了點頭,拖着旗袍女人的手,躲在走廊拐角處,準備一有風吹草動,馬上衝出去。

毯子下的手握緊,確定沒有出什麼馬腳後,季思危重重敲門:“有人嗎?我房間裏的花灑突然壞了。”聽到敲門聲,時一不滿地皺了皺眉,緩緩拔出扎進晨宇膛的主廚刀。

晨宇渾身搐着,軟軟地向下滑去,大量的鮮血從刀口冒出,染紅了膛,沿着衣櫃向外去。

敲門聲越來越響,也越來越急促,時一嗤笑一聲,在衣物上擦了擦手上的血,關上衣櫃,帶上房門,搖曳生姿地走出房間。

透過貓眼看向外面,發現只有那個雙腿癱瘓的男生在門外時,時一放鬆下來,眼睛裏閃爍着莫名的興奮。考慮片刻後,她把握着主廚刀的手背在身後,打開了門。

濃郁的木質玫瑰香隨之傾瀉而出,時一揹着手站在半掩的門邊,與時初出現時的畫面驚人的相似,季思危下意識屏住呼,繃緊了神經。

“怎麼了?”時一看着季思危清俊的眉眼,彎起了角。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剛剛洗完頭,房間裏的花灑就壞了,其他房間都有人在使用,可以麻煩你和我去看一下嗎?”不動聲地握緊,季思危對時一笑了笑,輕和有禮地説道。

“我房間裏也有浴室,你可以進來洗。”時一彎彎眼睫,眼波轉地看着季思危,臉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門外的人想引門裏的人出去,門裏的人想引門外的人進去。

“這……不太方便吧?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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