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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冰冷僵硬的手掐住阿命的脖子,用力收緊。
呼一窒,阿命心裏重重一跳,當即用手箍住晨宇的手臂,用盡全力把他整個人甩了出去!
晨宇的背部撞到樓梯扶手,跌跌撞撞地退後幾步,不料腳下踏空,發出奇怪的尖叫聲,沿着高高的樓梯滾了下去。
“命姐,怎麼了?”旗袍女人聽到聲響,緊張地探頭問了一句。
“晨宇被髒東西附身了。”餘光看到“晨宇”顫顫巍巍地扭動着僵硬的四肢,掙扎着準備爬起來,阿命咬了咬牙:“他要追上來了,走!”旗袍女人聞言便知道晨宇是救不下來了,眼眶微紅,沒有再回頭看。
阿命很快就跟了上來,她看旗袍女人臉不太好,想了片刻,慢慢勸了一句:“能進來這裏的人,都是揹負着無限痛苦的人,他雖然沒有找到解決痛苦的辦法,至少他會解
的。”旗袍女人搖了搖頭,目光看向不甚光明的前方:“我都明白。”後半程沒有遇到厲害的怪物,季思危握着
球
在前開路,阿命殿後,總算有驚無險地上到了五樓。
令人疑惑的是,和“熱鬧非凡”的樓下對比,五樓顯得過於風平靜了。
五樓的牆壁上沒有凹凸不平的污漬,看起來和之前一模一樣,那堆紙箱和高跟鞋仍安靜的待在原地。
“終於上到五樓了。”旗袍女人急促地着氣:“我太難了,上輩子一定是道奧數題。”他們剛上五樓,就直接走向陽台花園。
沒有人注意到,屋子裏的那雙紅的高跟鞋下面長出了一個影子,就像有人不小心打翻了一瓶墨水,不停地往外蔓延,不一會兒就勾勒出一個曼妙的女人剪影。
那影子好像有生命一般,慢慢地立了起來,見風就長,從一片薄薄的黑影鼓成了人形。
“影子”抬起纖細的手,摘下自己的腦袋,與此同時,它的心口處突然多了一抹血紅,然後,以那裏為中心,整條裙子都被染紅了,如搖曳的血
玫瑰。
“影子”身上的黑漸漸褪去,顯
出青白的皮膚。
她穿上高跟鞋,不遠不近地跟在一行人身後。
玻璃牆外的人形黑影撞擊的聲音太響,本沒有人發現,在他們的腳步聲裏,混進了另一個“人”的腳步聲。
走着走着,旗袍女人忽然覺背後一涼,緊接着,有什麼東西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涼氣,她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輕輕地説:“妹妹,我找到你了……”
“嘻嘻……把心臟還給我好不好?”旗袍女人一下子炸了,頭也不回,直接推着季思危的輪椅,腳底生風地衝向玫瑰花壇,發出一種差點掀翻屋頂的尖叫聲:“我不是你妹!你妹在二樓!”
“你這個憨憨!”
“命姐快跑!千萬別回頭啊嗚嗚嗚!”阿命走在他們前頭,聽到旗袍女人歇斯底里的警告後拔足狂奔。
季思危還沒反應過來,就受到了一波靈魂漂移,一臉茫然地抱着
球
和玻璃罐,飛快地回頭看了一眼。
大束大束的黑髮像某種活物,湧動着奔襲而來,一張慘白的笑臉若影若現。
更遠一點的地方,穿着紅裙,沒有頭顱的女人正踩着高跟鞋,優雅地走向他們。
因為副本失控,原本只有午夜之後才出現的時初竟然被引出來了。
瘋長的黑髮糾結在一起,變成數把巨大的利刃,狠狠地向着旗袍女人的後背劈了下去。
“姐,跑啊!”心臟漏了一拍,季思危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只能讓旗袍女人丟下他躲開。
“小心!”阿命也看到了這一幕,臉驀地一沉,剎住腳步,握住匕首正打算殺回去。
然而就在這時,季思危懷裏突然冒出一點紅光,什麼東西極快地躍出毯子,躥上半空,向時初。
那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木偶男孩,穿着紅揹帶褲,只有巴掌大小,玻璃珠一樣的眼睛栩栩如生,只見他像有生命那般,在空中張開雙手,一張暗紅屏障隨之伸展開來,及時擋住了那些利刃一樣的頭髮。
黑的怨氣與男孩散發出的火焰一般的紅霧劇烈碰撞,整個玻璃花房頓時震顫起來,時初腳下的磚石寸寸碎裂,四處飛濺。
趴在玻璃牆上的人形黑影數量劇增,它們似乎更興奮了,奮力在震動的玻璃牆上攀爬,向着時初的方向聚攏。
玻璃上佈滿縱橫錯的裂紋,看起來不堪重負。
旗袍女人抓緊時間,帶着季思危迅速撤離了危險現場。
“是它!”受到木偶散發出的
悉氣味,季思危忽地想起,他第一次被時初追殺的時候,也有一股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力量擋住了攻擊,給他爭取了逃命的時間。
更早之前,在他被鋼琴曲催眠的時候,有一個稚的聲音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呼喚他的名字,讓他變得清醒。
原來是這個木偶男孩!
“器靈。”阿命訝異地睜大眼睛,揚聲道:“原來副本里真的有器靈存在,但是,它為什麼要幫你?”季思危很想問清楚器靈到底是什麼,但是眼前的局勢顯然是先活命要緊。
“快,木偶撐不了多久了。”季思危縱輪椅,以最快的速度去到玫瑰花壇。
“嗯!”旗袍女人重重點頭,跟了上去。
“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