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在了領導者的位置上:“八個人四個房間,兩人一間房,有沒有自願一起住的?”
“我和誰住都行,只要不和她。”宴月指向新手妹子,塗成深紅的指甲在燈光下顯得咄咄
人:“我受不了哭包,哭得我頭疼。”聽到宴月的話,新手妹子委屈地低下頭,掩飾通紅的眼睛,哽咽着説:“我會努力適應的。”宴月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聲音漠然:“要是那麼快就能適應,所有人都可以活着出副本了。”在副本里,沒有人會因為憐香惜玉給自己找個麻煩。
帶新手這種事情誰也沒興趣。
更何況是個膽子小,哭哭啼啼的新手。
新手妹子咬着嘴不再説話,她知道自己此時
本沒有話語權。
任務者中比較成的女人嘆了口氣,主動説:“你跟我住吧。”新手妹子擦掉臉上的眼淚,欣喜地點了點頭。
“姐姐,我叫白軼,你要和我一起住嗎?”娃娃臉男生笑着問宴月。
任務者之中他年紀最小,卻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
“我在副本里從來不和男的住一間房,未成年也不例外。”宴月從煙盒裏抖出一煙,放進嘴巴里叼着,問最後一個沒有選房間的女生:“你介意我在房間裏
煙嗎?”這個女生戴着一副圓框眼鏡,臉頰上長着小雀斑,她扶了扶眼鏡,坦言道:“介意。”
“麻煩。”宴月吐出一口煙霧,好像考慮了一下:“那我以後出去外面吧,這包煙也
不了兩天。”在房間分配這件事情上,季思危一直沒有表態。
所有人選擇完畢後,他和剩下的周杞自動成為室友。
房間分配完了,紙紮閆那邊還沒有做完晚飯,廚房那邊倒是時不時傳來一些嘈雜的動靜。
新手妹子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真的不用去幫忙做晚飯嗎?”宴月手上的煙快燒完了,她找到垃圾桶,把煙尾巴丟進去:“我勸你別過去。”白軼彎了彎眼睛:“可能會看到一些不可思議的畫面哦。”新手妹子被白軼的話嚇到了,閉上了嘴巴。
盛數提議道:“現在還有時間,不如去看一下房間?”這房子應該是未來幾天待得最多的地方,有必要悉一下環境。
大家表示沒有意見,盛數走向樓梯,其他人跟在他身後。
季思危和周杞走在最後面。
這是一座老房子,看得出主人在用心維護,但很多地方還是老化得厲害,樓梯的好幾處地方都換了新的木板,顯得有些突兀。
樓梯狹窄且陡峭,踩在上面咯吱作響,讓人忍不住握住扶手來增加安全。
快要上到二樓的時候,走在後面的周杞提醒季思危:“嘿,你的鞋帶掉了,不繫的話踩到會摔倒的。”季思危低頭一看,鞋帶確實散開了。
他走上二樓,彎繫好鞋帶,正準備站起來時,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抬眼,他面前出現一雙穿着紅繡花鞋的慘白雙腿。
他聽到一聲女人的輕笑聲,像是從頭頂上傳來的。
輕輕一眨眼,那雙腿就消失了。
儘管季思危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普通人強,但是在那雙腿出現的一瞬間,他心跳還是停了一拍。
他直起,面前什麼也沒有。
周杞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嘿,你怎麼了?”季思危問他:“你剛剛有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嗎?”周杞説:“沒有啊。”季思危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他在心底裏問小木偶:“小木偶,你看到了嗎?”小木偶回答道:“主人,我看到了。”季思危又問:“它還在附近嗎?”小木偶受了一下附近的氣息,説道:“它躲起來了。”這棟房子不簡單,紙紮閆、他的龍鳳胎孩子以及屋子裏的紙人都很危險。
接下來還是小心為上。
“虎牙,周杞,你們住這個房間。”盛數指向靠近樓梯的一個房間對他們説:“二樓的另一個房間宴月已經選了。”宴月握着另一間房的門把手,目光落在季思危身上:“沒意見吧?”季思危説:“隨意。”宴月剛打開房門,站在她旁邊的雀斑女生就爆發出一陣尖叫。
女孩子的尖叫聲殺傷力還是大的,宴月捂住差點被刺穿耳膜的耳朵,低聲罵了一句:“房間裏也放紙人,這他媽是有什麼
病?”
“怎麼了?”盛數本來已經準備上樓了,聽到尖叫又退了回來,看清房間裏的東西后,輕輕了一口冷氣:“紙人的這副打扮是有些嚇人。”正對着門口的椅子上,端坐着一個穿着紅
婚裙的紙女人,她頭上蓋着繡着鴛鴦的紅蓋頭,腳上穿着一雙紅
繡花鞋,雙手
疊放在腿上,手腕上還戴着兩個金鐲子。
因為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都是真的,加上看不見臉,要不是仔細看手臂和小腿,還真的認不出是個紙人。
季思危這時也看到了椅子上的紙女人,他發現紙女人穿着的繡花鞋和他剛剛在樓梯口看到的那雙一模一樣。
這兩者之間一定有聯繫。
季思危心裏浮起一絲異樣,問小木偶:“這個紙人裏面有沒有鬼魂?”小木偶悄悄地從口袋裏探出腦袋,認真地看了好一會兒,有些苦惱:“主人,小木偶看不出來。”雀斑女生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