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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鮮血,也沒有手指頭。
一條小青魚在地面那灘牛裏活蹦亂跳。
桌子上那杯牛裏面,也有幾條很小的小青魚。
季思危放下玻璃杯,看向紙紮閆,不慌不忙地説:“閆大叔,她只是被杯子裏的魚嚇到了,小孩子不懂事,我們不計較。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有下一次了。”季思危説話的語氣不重,紙紮閆卻莫名有些犯怵。
紙紮閆看到了地上的魚,自知理虧,略微尷尬地摸了摸下巴,又拍了拍其中一個小孩的肩膀:“臭小子,就知道闖禍,快點去拿掃把過來收拾一下。”那小孩對着季思危做了個鬼臉,然後跑了出去。
站在紙紮閆旁邊的另一個,應該是龍鳳胎中的女孩,她斜挑起角,雙眼盯着季思危,雙手按在兩耳旁,生生把腦袋摘了下來。
破碎的脖子上鮮血噴湧,迅速染紅了她的身體,在地上形成一方血泊。
季思危面不改地眨了眨眼睛,那個小孩的腦袋還是好好地在原位上。
方才血腥的一幕也只是幻象。
季思危對拿着掃把進來的小孩笑了一下,温柔地説:“掃完記得拖地,拖乾淨點。”紅衣小孩看着這“如沐風”的笑容,渾身一僵:“???”腦袋上有很多問號。
宴月平時表現得比較理智,心理素質在老手裏面也算好的,這次卻被嚇得有些驚慌。
“我明明在心裏暗示自己,不要去接那杯牛,卻控制不住地伸出了手。”宴月
了
眉心,有些無力:“為什麼偏偏只給我和你牛
?”
“只有我們進了紙紮閆的房間。”季思危説:“紙紮閆還沒發現,不代表他們也沒發現,小心些,以後別看這兩個小孩的眼睛,會看到恐怖的幻象。”兩個小孩把地板拖乾淨的時候,周杞看了看掛鐘,説道:“我先去洗澡。”季思危:“去吧,小心樓梯。”周杞打了個哈欠,上樓去了。
還沒走完一段樓梯,他聽到身後響起輕輕的腳步聲。
“沙沙……沙……”像是軟布鞋子摩擦木地板的聲音。
那麼輕的腳步聲,不像同伴發出來的。
“小心樓梯”四個字出現在腦海中,周杞小心翼翼地回過頭。
身後空無一人,樓梯間的燈閃爍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周杞皺了皺眉,繼續往上走。
在他的腳步聲中,又混進了“沙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