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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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氣,渾身一抖。

小木偶一揚下巴,毯子再次蓋住鏡子。

這次沒有再掉下來。

小木偶拍了拍手,心滿意足地鑽進被窩。

“兩個、兩個、沒有兩個……唉……”走廊上響起詭異的童聲,還失望地嘆了口氣。

下半夜,所有噪音都消失了,季思危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他醒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掀開銅鏡上的毯子。

鏡子裏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臉,臉頰睡得紅撲撲的,淺栗的頭髮亂蓬蓬的,還翹起兩,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沒有病房,也沒有病服青年。

但鏡子上的血跡沒有消失。

昨晚的病服青年是真實存在的。

季思危放下毯子,換好衣服,帶着小木偶和八尾貓走出房間。

鎖門的時候,他發現房門上有一個紅的小點。

是蠟筆的痕跡。

位置比較矮,換做從前的身高,他不一定能發現。

季思危一頓,把這個想法壓了下去——清醒一點,這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啊!

走廊上的紅蠟筆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印象派的風景油畫。

它正對着的房門卻被紅蠟筆塗得一塌糊塗。

線條非常狂放,疊了一層又一層,乍一看像是一張獰笑的怪臉,又像有人提着一大桶血胡亂潑了上去。

大面積的紅讓人心裏浮起一絲不適。

季思危想起昨晚聽到的“沙沙”聲,那個時候,那個神秘的男孩恐怕正在這裏用紅蠟筆作畫。

季思危垂下眼眸,在地上發現一磨損得只剩下紙皮的蠟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門上的塗鴉,轉身去洗漱。

大廳的沙發上坐着幾個人,正在輕聲談。

紅裙女人換了身淺裙子,看上去多了幾分温婉,見到季思危後,她彎起紅,笑得像一朵絢爛的薔薇:“早啊,小虎牙,昨晚睡得怎麼樣?”季思危:“還好。”

“你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嗎?”戴着圓框眼鏡的女人眼底下有一抹青,看着有些憔悴:“半夜,我聽到走廊裏傳來小男孩的聲音,一直在唸‘一個、一個……’,念得我都要神經虛弱了。”她依偎在紅裙女人身上,有氣無力地説:“還好我昨晚和樹兒姐一起住,不然我要被嚇死了。”樹兒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小檸檬,你已經很堅強了。”秦林説:“我住在三樓,也聽到了小男孩的聲音,但是我聽到的是‘沒有、沒有、一個也沒有’,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高大男人皺着眉,指着季思危,氣地説:“整個古堡裏只有你一個小孩,是不是你在裝神鬼?”

“腦子如果不需要,可以捐掉。”樹兒白了他一眼,冷聲道:“你沒有耳朵嗎,虎牙的聲音和走廊小男孩的聲音壓不一樣。還是説你害怕得躲在被窩裏,本就沒聽清楚?”高大男人被懟得啞口無言,漲紅了臉:“那你們説,這是怎麼回事?”季思危找了個位置坐下,拋出第一個問題:“你們有注意到,二樓第三個房間的房門嗎?”作者有話要説:小木偶:“主人主人,正太是什麼意思?”季思危:“別問,問就是正午的太陽。”第183章誰來開門?

“我和檸檬昨晚住在第二間房間,出門的時候沒往那邊看。”樹兒疊起雙腿,側頭看向新手女生:“齊玉,你今天有過去那邊嗎?”住在第一間房間的齊玉搖頭:“我也沒有。”季思危想了想,又問:“住第三間房的是誰?”

“那個新手男生,染藍頭髮的。”樹兒輕輕敲了敲桌面:“昨晚一樓就只有我們五個,第四間房空着。”季思危點頭:“新手男生今天還沒出現過?”檸檬説:“還沒有。”高大男人臉上有些不耐煩,冷哼一聲:“你説了半天,到底想説什麼?”這時,兩個老手從樓上下來,除了新手男生,人已經到齊了。

“那個新手可能出事了。”季思危站了起來:“興趣的人可以跟我去第三間房看看。”

“嘁,我們為什麼要聽一個小鬼的話?”高大男人看向被季思危圈在手裏的小木偶,搖了搖頭:“進副本還要帶着公仔娃娃,你怕不是沒斷……”話音未落,一抹黑影從季思危袖中飛出。

“咻——”一把鋒利的黑刀擦過高大男人的肩膀,釘入沙發,刀身輕晃,發出輕微的嗡鳴。

高大男人大腦一片空白,額頭上瞬間落下冷汗,他不安地滑動喉結,覺手臂已經失去了知覺。

大廳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季思危。

他穿着括的小西裝,一絲不苟地打着領帶,邊帶着一抹冷笑,比起那張漂亮得不太現實的臉,他眉眼間的戾氣和冷漠更令人驚異,這讓他們忽略掉他只是個“孩子”。

他們的目光似乎沒有對季思危造成任何影響,他優雅地走到高大男人面前,握住黑刀的刀柄,慢條斯理地説:“我可以無視你的無禮,不代表我沒有底線,下次説話之前,先過一遍腦子。”季思危的語氣從頭到尾都不重,但高大男人卻覺得如墜冰窖,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從心底冒出來,以至於在季思危拔刀的時候,他緊緊閉上了眼睛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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