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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些。
幾位乘客無聲無息的,連姿勢都不換一個,季思危覺不到時間的
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到了“哐當哐當”的聲音,一輛紅白配的列車從遠處駛來,緩緩停在軌道上。列車的側面印着列車車號,正是他等的那一輛。
每一節車廂的門依次開啓,季思危看向四周,其他乘客動了。
他帶着八尾貓和小木偶前往15號車廂,走到對應的位置坐下。
整節車廂只有他一個人,冷冷清清的,温度卻宜人。
列車很快就開了,季思危看着窗外飛逝的景,打了個哈欠。
八尾貓甩了甩尾巴:“虎牙,你睡一會兒吧,我和小木偶守着你。”小木偶摸摸季思危的臉頰:“主人,睡吧。”季思危確實有些犯困,他點點頭,抹掉眼角的生理眼淚,了鞋,蜷在椅子上睡了。
累了一路,季思危這一覺睡得很沉,他醒過來僅僅是因為皮帶勒得太緊了,雙腿也憋屈得慌。
糊糊的睜開眼睛,就聽到八尾貓説了一句:“虎牙,你變大了。”
“哪裏變大了?”季思危嘟囔一句坐起來,發現自己的手變大了一號,不是之前那種的樣子了。
列車長説“有來就會有回”,在來時的列車上他變得越來越小,在返程的列車上就會逐漸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季思危鬆開皮帶,放下挽得高高的褲腳和衣袖,看向窗外。
夜幕純粹,滿天繁星,列車行駛在清澈的水面上,目之所及,是波光粼粼,是星光燦爛。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沒有開窗,卻好像能受到外面的風,季思危不困了。
這輛列車一直沒有停下,期間有工作人員出現,送了一次餐。
季思危的身體眼可見的長大,天亮的時候,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他在車裏見證了一場出,看雲捲雲舒,緋紅的霞光鋪滿水面。車廂裏充滿生命力,他的疲倦一掃而空。
再後來,列車行駛的速度陡然變快,快得他看不清窗外的景象,等列車慢下來的時候,他才驚覺外面的風景很悉。他又回到了荒廢的羊城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