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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得凹了下去,眼看就要整個斷裂。
而這一切,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獨眼惡徒見了血,瞳孔驟然放大,忽然變得興奮起來,手上青筋暴起,雙手抬起鎖鏈刀,發出令人骨悚然的笑聲,向着季思危猛然劈下!
霹靂雷珠已經用完,季思危唯一的武器就是一把要斷不斷的水果刀,跑也跑不了,他只能咬着牙,用水果刀硬扛下這一擊。
就在這時,季思危脖子上的平安符和口袋裏的烏金黑曜石分別發散出一縷金光束。
獨眼惡徒沒來得及撤退,被光束中唯一的眼睛。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獨眼惡徒閉上眼睛,黑濁
從闔着的眼皮底下
淌而出,染黑了半張臉,讓那張兇殘的臉看起來更加可怖。
獨眼惡徒的眼睛很快就被黑膠狀物修復如初,但他似乎格外在意自己的眼睛,呲着獠牙,提刀衝向季思危:“我要鯊了你!”
“後生仔,我來幫你!”禿頭阿伯,就想衝上去幫忙。
“別過來!”季思危怕禿頭阿伯送人頭,連忙制止他。
察覺到季思危有危險,小木偶急紅了眼,怒吼一聲,身上爆發出一陣烈焰似的血氣,震開纏住自己的兩個惡徒,在空中旋身,擋住了獨眼惡徒的刀。
“給!我!滾!”小木偶冷冷地注視着獨眼惡徒,一字一句地説完,生生掰斷了獨眼惡徒的鎖鏈刀!
小木偶小手一揮,斷刀御風而去,徑直入獨眼惡徒的心口。
這鎖鏈雖然被惡徒當作武器,卻也是鎖了他們數百年的囚具。
獨眼惡徒慘叫一聲向後摔去,就像被那把斷刀封印住了一般,再也動彈不得。
小木偶身上的血氣消失,從半空落入季思危的懷裏,臉上刻着幾道深深的刀痕,眼裏有一抹倦。
看來這一路上披荊斬棘,徹底透支了它的能量。
小木偶抬起季思危沾滿鮮血的食指,輕輕按在自己的眉心之間。
鮮血快速滲入小木偶的身體,自眉心處穿出幾道耀眼紅芒,相互錯,温柔地纏繞着季思危的手指與小木偶的身體。
一股強大且充沛的能量沿着指尖潛入季思危的身體,沿着四肢百骸循環一週,冰冷的軀體瞬間回温,他訝異地看向小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