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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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有一點油漆的刺鼻氣味。

窗沒有裝防盜網,而且是木窗欞,看起來不太安全。

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

“切記,不要打開這裏的任何一個屜,屜大概是聯繫其他副本的媒介,打開錯誤的屜,會有怪物爬出來。”

“這裏看起來雖然風平靜,但一定有危險潛伏,你儘量不要單獨行動,也不要相信任何人。”季思危的提醒是有所保留的,現在情況不明,暫時還不能完全信任小啞巴。……“咚咚……”剛洗漱完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虎牙,我是黎印,準備開飯了。”隔着一道門,黎印的聲音有些沉悶。

“知道了,謝謝。”季思危透過貓眼看了看,確定沒有危險後,才答應了一聲。

剛打開房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氣,那香氣很獨特,大概是從來沒吃過的香料和食材。

季思危和小啞巴進入餐廳時,除了盲女之外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他們。

探究、好奇、冷漠……

唯獨短髮女人朝季思危揚了揚眉。

到這種程度,她已經暗示得明顯了,季思危略一思考,帶着小啞巴狀似不經意地坐到短髮女人旁邊。

長長的餐桌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食物,一看,能叫的上名字的就有山煙、竹筒飯、水滾寨南魚……冬菇蒸土雞、苦齋雞湯。

美食的治癒能力是強大的,即使在這種詭異的境況下,一碗熱湯下肚,心裏的恐慌不安就隨着汗水的逝,減少了一些。

“這也太好吃了吧,胖子我也算是吃遍大江南北了,都沒有在哪吃過這種菜系,如果天天都有這些美味佳餚,等找到那個什麼九尾廟後,我就許願,讓我一直留在這裏……”球服胖子大概天生就是個吃貨,下筷的速度越來越快,吃得幾乎熱淚盈眶。

“別胡説!”黎印聞言臉一變,筷子拍在桌子上,厲聲説道。

説完還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圍,似乎在擔心被誰聽到一樣。

“黎哥……怎麼了?我説錯什麼了嗎?”球服胖子被黎印的反應嚇了一跳,用筷子頭撓了撓頭,嘴巴里的食物還沒嚥下去,口齒不清地問道。

“有些話不要亂説,萬一靈驗了就麻煩了。”黎印眼神犀利地盯了球服胖子一眼,語氣很沉重。

“哪有那麼容易靈驗,難道你真的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啊,再説了,留下來也好的……一路走過來我發現,這裏漂亮妹子特別多,娶個漂亮的少數民族姑娘做老婆,快活似神仙……”球服胖子聽完黎印的話,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完全沒有當成一回事,嚥下嘴裏的食物,夾起一塊肥而不膩的臘,繼續大快朵頤。

黎印捏了捏鼻,沒有再説話,大概是打算讓球服胖子自生自滅。……晚餐剛吃完,木樓裏就來了幾個穿着民族服飾,戴着白面具的人。

面具上面刻着清晰的五官,臉頰塗着兩個紅圓圈,角高高翹起,幾乎咧至耳,看起來十分怪異。

他們手上舉着火把站在門外,看身形,應該都是年輕人。

“客人們,時間快到了,請你們跟我走,去參加法事吧。”為首的青年用不太練的普通話説着,示意旁邊的人給眾人分發面具:“請你們帶上面具。”

“小兄弟,冒昧問一下,我們為什麼也要戴面具,這是有什麼講究嗎?”眼鏡男上前幾步,面微笑,語氣友善地問道。

“這是我們這裏舉行法事的習俗,老人們説,戴上面具,就是把我們的一魂一魄寄託在面具之上,藉此與冥界建立聯繫,這樣一來,安撫亡靈的法事才會生效。”青年為了儘量把普通話説標準,把聲音放得很慢:“但是,若是面具掉了,一魂一魄離了體,就很容易被靈乘虛而入。”

“那,有沒有人的面具掉下來過?”長指輕輕敲打着扶手,季思危抬眼看着眼前一張張詭異得有些瘮人的面具,輕聲問道。

這問題一出,那幾個本地青年的身體忽然僵了僵,雖然隔着面具看不到他們的表情,季思危卻鋭地察覺到,他們有一點點慌張。

“沒有。”為首青年悶悶地説:“快來不及了,請你們快一些。”沒有給他們再問問題的機會,幾個本地青年把火把和麪具分給他們後,沉默不語地在前方帶路。

拿着灼熱的火把和冰冷的面具,季思危若有所思地看向站在他旁邊的短髮女人。

察覺到季思危的視線,短髮女人側頭衝他淡淡一笑,抬手戴上面具。

季思危心裏清楚短髮女人的身份,知道她的這個動作意味着什麼——戴面具本身沒有問題,不過要注意不能讓它掉下。

但是,面具掉下了又何妨。

虎牙是小木偶的主人,普通祟恐怕不敢乘他的虛。

季思危勾起一側角,出一顆鋭利虎牙,骨節分明的手捏着面具,戴上。

他穿着木樓裏提供的藏青長衫,盤扣繫到最上一顆,戴着氣四溢的面具,端坐在輪椅上,黑長刀豎在一旁,不温不火地和小啞巴説了句:“我們走。”眾人舉着火把,跟着那幾個本地青年走了很長一段路,終於到達狸南古寨的四方街。

廣場中央燃燒着篝火,一個戴着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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