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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伸了個懶。
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白影失落地耷拉着腦袋,一頭扎進老榕樹的樹幹裏,旋即消失。
這個時候,它倒是不敢叫季思危跟它走,陪它玩了。
有的鬼怪表面看起來兇惡可怖,內心其實……
慫炸。
季思危和小木偶各個方面差異都很大,嚇唬弱小鬼魂的模樣倒是一模一樣。
那道白影遁走後,危險並沒有徹底消失。
嗅到一股刺鼻的血臭味,季思危眼神一凜,迅速尋向怪味的源頭。
一個渾身濕透的女人低垂着頭,懸浮在小啞巴的旁邊,看不清臉,她的雙膝之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碾爛了,血水沿着腐爛破損的身體滴落在地面上。
這鬼魂死後不知道在水裏泡了多久,怨氣又重又兇。
被她纏上,凶多吉少。
小啞巴一動不動,絲毫沒有察覺。
發現季思危在看自己,小啞巴眼睛彎了彎,大概是在笑。
但,當小啞巴看清季思危的眼神後,眼裏那抹淡淡的笑意瞬間凝固了。
小啞巴可能覺得冷,抬手了
手臂,仔細一看,可以發現他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能不冷嗎,滿身血水的女鬼都快貼在他身上了。
小啞巴的手穿過女鬼的身體,體温劇烈下降,連手掌都開始發白,身體變得有些不受控制,他察覺到了異樣,看着季思危的眼睛有一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一雙戴着銀環的青白細長手掌幽幽地撫上小啞巴的面具,馬上就要揭下面具。
“手拿開。”聲音不大不小,語調卻冷漠得令聽者心裏打顫。
下一刻,通體漆黑的長刀帶着風聲呼嘯而去,徑直斬向不斷貼向小啞巴的斷腿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