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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望伊伊。
她臉極差,像失血過多的重症病人,頭髮凌亂,神經兮兮地捂着耳朵,不停地念叨着什麼。
“嘶……真嚇人。”阿命停住腳步:“望伊伊,你怎麼了?”
“啊!”望伊伊像剛從夢中驚醒一樣看向他們,眼裏佈滿紅血絲,眼神怨毒,她神經質地質問:“昨晚你們為什麼不給我開門!”
“開什麼門?你昨天走了之後又回來了嗎?”阿命皺眉:“我沒有聽到聲音。”季思危:“我也沒有。”
“我不信!我不信你們!”望伊伊捂着耳朵,對着空氣兇狠地喊道:“不要在我耳邊説話了,滾開!滾啊!”看她這副模樣,阿命心裏有了猜測,意味深長地問:“你不會是夢到或者碰見什麼了吧?”望伊伊臉頓時更不好了,把自己縮成一團,沒有回答阿命的問題。
季思危和阿命對視一眼,沒有再理會望伊伊,在餐桌上落座。
這是私人恩怨,他們不會手。
一個劊子手,也不值得同情。
黎印下樓的時候,望伊伊已經調整情緒,坐下來吃早餐了。
黎印關心她的時候,她甚至還擠出一個笑容來回應。
雖然看得出來她狀態非常不好,但季思危還是非常驚訝。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早餐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族長再次上門。
族長握着那杆光滑的大煙槍,吧嗒吧嗒地着,拉着眾人説了很多客套話,叭叭了十幾分鍾,才進入主題。
“你們狀態太差了,不如再休息一天,明天再出發去如願廟吧?”族長吐完一口煙,語重心長地建議:“之過急,反而不好。”在森林裏跋涉兩天,經歷種種危險,讓眾人生理和心理上都很疲勞,確實對族長的建議很動心。
“反正這個任務沒有時間限制,我們就再休息一天吧?”黎印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真心實意地附和。
“也好。”季思危點頭:“大家先把傷養一養。”趁今天多收集如願廟的信息,準備充分之後再去。
族長聽着,敲了敲煙槍,悠悠道:“其實真實情況是,上次只有阿四一個人回來了,今天我去看他,他已經被嚇得半傻了,我暫時還沒找到能給你們帶路的人。”眾人:“……”覺又要被坑了。
得知還要在老屋待多一天的望伊伊,心態又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