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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陸飛這才問吹完了頭髮的季川。
“沒有。”搖了搖頭,安全意識很強的將頭拔。下放好,季川才將目光重新落在陸飛身上,眉
一挑,問,“你看到了什麼?”
“有個渾身滴水的男人站在陽台外面!!”陸飛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樣竄了過來,“本來我是準備舉着椅子出去會一會那位大兄弟,可是在我舉着椅子跑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那位大兄弟不見了!然後就見一串帶着水漬的腳印穿過窗户玻璃進到了卧室了,四周開始飄起了若有若無的歌聲,我越聽越覺得害怕越聽越害怕,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跑牀上躲起來了。”
“原來是一男一女。”季川恍然,然後視線定格在地上的某個地方,忽然勾起一個笑容看向陸飛,“今晚咱倆一起睡。”
“啊?為什麼啊?”陸飛剛説完男鬼的事兒,正等着季川發表自己的看法,結果對方沒頭沒腦的告訴他,晚上一起睡??
這是什麼邏輯?
季川沒有回答他,而是努了努嘴示意他看牀邊,結果就看見牀邊出現了一個成年男人大小的水漬腳印。因為季川和陸飛都是穿着拖鞋,所以多出來的第三個沒有穿鞋的腳印,只能是剛剛陸飛看見的那個男鬼的。
“卧——”陸飛的罵聲還沒出口,就被季川捂住了嘴。
“別吱聲,之後發生什麼都當做沒看見,聽到沒?”季川叮囑了句,見陸飛點點頭後才鬆開手,然後小聲對他説,“你先去洗澡,我去找亨利。記得用布把鏡子堵上,再找個東西堵住下水道,洗好就出來。”
“浴室也有啊?”陸飛從季川的話裏查到了不同尋常,了口大氣準備按照對方給的方法做,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我可以不洗澡啊?”
“我嫌你髒。”季川衝陸飛非常友好的笑了一下,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亨利依然在樓下接待廳的服務枱那邊,旁邊有一個小門,是他專門用來休息的房間。季川上前敲了敲,門很快被從裏面打開。
“啊客人,您有什麼事?”亨利睡眼惺忪的發出疑問,顯然剛剛已經睡了。
“你這裏有防水布嗎?”季川帶着和藹可親的笑容問。
“防水布?”對方的要求令亨利清醒了一半,他看了季川一眼,滿含深意的問,“您要防水布做什麼?”
“沒什麼,海邊,想鋪一下防
用。”季川的藉口雖然很爛,但不知為什麼亨利卻信了他的話。
“這樣啊,那您先回去等吧,防水布在庫房,我那完了給您送上去。”亨利説着走出房間轉身關上房門之後,往後面走去。
回到房間之後,陸飛已經洗完了澡,正在客廳裏吹頭髮,季川的敲門聲還給他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去了?”自從聽完了歌聲之後他整個人都覺得不太對勁,對季川、或者説對其他人的依賴多了很多,他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找亨利要了點東西,一會兒他就給送上來。”説話的功夫,季川已經換了睡衣,看着陸飛牀邊的腳印想了想,又從一邊的櫃子裏掏出了一個枕頭,和之前的那個並排放到了牀頭。
“要什麼——”陸飛的話還沒問完,房門又被敲響了。
“您要的防水布,我只找到了兩塊,夠用的嗎?”亨利氣吁吁的扛着防水布走了進來,將它們放到了沙發上。
“夠了,謝謝你,你是一個好老闆。”季川的笑了笑,然後和亨利握手告別。
“你要防水布幹什麼?”陸飛今晚大概是吃了十萬個為什麼的劇本,盡職盡責的發揮自己問問題小能手的特長。
“把它們鋪牀上,來幫我一把。”季川説着拖着一張進了卧室,攤開之後將陸飛的那張牀鋪完全覆蓋住,連枕頭都沒例外。
“防水布鋪牀上??”拿着另外一張小一點的陸飛走了進來,不明所以的看着季川鋪牀,“這張呢?”
“鋪兩張牀中間吧。”季川説着又跟陸飛一起將小一塊的防水布鋪到了地板上,這才滿意的起身,“不錯不錯,這樣濕了就不怕了。”陸飛從頭到尾仔細的品了品季川説的每一句話,再結合剛剛發生的事情,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你不會是説——”
“噓——!”季川再次捂住陸飛的嘴,“先睡覺,有什麼事情白天再説。”説完,他讓陸飛先睡,自己關上燈之後在對方的外圍躺下,將陸飛和隔壁的牀分割開來。
平安無事的一夜過去,陸飛睜眼的時候,發現季川已經起來了,正坐在牀邊盯着對面不知道想些什麼。
了
眼睛爬了起來,越過自家死黨的背後看去,才發現他在看什麼。
昨晚鋪上去的防水布已經完全濕了,深綠代替了之前淺灰綠,無論是牀上還是牀下的防水布,全都濕的徹徹底底,很顯然,在他們睡着的時候,有什麼東西上了對面的牀。
“是那個男鬼!”陸飛的聲音將季川嚇了一跳,忍不住回頭‘嘖’了一聲。
“看來我猜得沒錯。”季川收回了視線,伸手從牀頭櫃上拿了什麼放手裏盤着,“這屋子原本應該是有人的,昨夜發生的事情證明他們應該只是想把我們趕出去,不過我嘗試和他們做了一筆易。”
“易是——防水布?”昨晚那種不安的依賴
沒有了,恢復正常的陸飛開始覺得季川可能在和他瞎扯淡。
“易是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