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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穩定的話我就問他。”霍哥:“好。”醫院那邊的説法也出來了。
就是軟組織挫傷,沒有骨折,外表看起來很慘,但如果報警,其實連輕傷都算不上。
霍哥也絕了報警的心思。
陳俊翔醒來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半,住院之後他幾乎沒有清醒的時候,一直都在睡覺。
等他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柏易,柏易和霍哥一左一右坐在他病牀旁邊,兩人都是如出一轍的皺着眉。
陳俊翔説話時聲音含糊不清,他捱打時咬到了舌頭,當時不覺得疼,現在卻受不住了。
“柏哥。”陳俊翔看着柏易,眼淚不由自主的了下來,他自己都沒發現有眼淚。
就像小孩子一樣,跌倒受了傷,如果周圍沒有親人,拍拍褲腿就站起來了,如果有,那必然是要嚎啕一場的。
陳俊翔此時大約就像個小孩,他泣道:“你來看我了。”柏易的聲音比平常還要輕:“聽霍哥説你住院了,我就過來看看你。”陳俊翔埋着頭,用手擦乾自己的眼淚,還左顧右盼,不知道在找什麼。
柏易遞了張紙巾過去,陳俊翔才開始擰鼻涕,他擰完鼻涕後對柏易説:“柏哥,我沒什麼事。”柏易像是看着一個頑劣的孩子般看着陳俊翔,不贊同的説:“都住院了,怎麼會沒事呢?”
“霍哥説你不願意告訴他是誰動的手。”
“不管能不能找到人,你有什麼懷疑對象,或者知道是誰,都應該告訴我們。”霍哥也在旁邊説:“對,不能讓人覺得我姓霍的身邊的人好欺負。”霍哥看起來確實像他自己説的那樣,變成了一個體面的生意人,但畢竟是從街頭起的家,骨子裏的東西再怎麼樣也變不了,除非回孃胎重造一回。
陳俊翔幾次三番言又止。
畢竟他沒有證據,那兩個人只説老闆,也沒有提章厲名字。
他就是説了,柏易和霍哥會信他嗎?畢竟章厲回來這麼久了,他跟章厲也沒有打過照面。
於是陳俊翔再次陷入沉默,等了良久,他才低着頭説:“估計是路上惹到了人,那兩個人我都不認識。”這也是常事,小混混走在街上,或是跟人撞了,或是被人踩了腳,總是要起爭執的。
脾氣大的當場打起來也是常事。
尤其是陳俊翔近幾年脾氣愈大,越發不知道收斂。
霍哥罵他:“你這脾氣是該改改了。”柏易卻沒信他説的話,畢竟兩人相處了這麼久,陳俊翔是個什麼樣的人,説話做事又是什麼樣的,他很清楚,此時陳俊翔顯然沒説實話。
他應該知道是誰動的手,原因也沒有這麼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