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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龍頭。
他埋下頭去,冷水澆在他的頭上,打濕了他的頭髮和臉頰,水順着髮梢低落,有些水滴沒入了他的衣服,打濕衣領。
章厲抬起頭來,頭髮全濕之後,他的臉毫無阻隔的出現在柏易的面前。
柏易覺得這張稜角分明的臉有些眼,卻記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可能是好看的臉總有相似的地方,眼也不足為奇。
章厲起短袖的下襬,自然的去擦拭臉上的水珠,柏易能看到他腹部結實堅韌的肌
,以及許多無法抹去痕跡的傷痕。
傷口癒合後顏跟膚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什麼?”章厲眉眼凌厲。
柏易:“傷疤很多。”章厲沒什麼反應:“嗯。”柏易又問:“還記得怎麼受的傷嗎?”就在柏易以為章厲會一直保持沉默的時候,章厲開口道:“忘了。”
“沒什麼值得記的。”不是值得記住的回憶,還是忘了最好。
作者有話要説:留言前三十有紅包。
雖然是快穿但畢竟是情
,還是想寫得細膩一點,麼麼噠
謝:babe扔了1個地雷榴蓮豬蹄扔了1個手榴彈榴蓮豬蹄扔了1個地雷草莓小確幸扔了1個地雷葉紙扔了1個地雷青莫扔了1個地雷2333扔了1個地雷榴蓮豬蹄扔了1個地雷第5章塵埃裏的玫瑰(五)在台球廳上班對柏易來説是個新奇的體驗,他沒當過會計,但記賬倒不是難題,跟企業會計不同,他不必做表格,也不用做報銷,只需要記下一天的營業額和支出。
大約是因為他脾氣好,見人三分笑,在台球廳待了不到一週,就有許多常來的小混混願意跟他聊幾句,還有邀請他下班一起去吃燒烤的。
就連陳俊翔都酸溜溜地説:“你要是個女人,肯定是際花。”柏易也不生氣,給他遞了半塊西瓜,陳俊翔就把自己剛説的話忘了。
在他幹滿一週的當天,天剛暗,枱球廳裏的燈泡亮起,柏易把賬本放到櫃子裏,外頭就傳來了一羣人的叫囂聲,伴隨着椅子砸向水泥地的聲音。
他頭一次看到章厲變臉。
章厲站起來,沒有任何停頓的從旁邊的紙箱後面拿出一鋼管,他手背的青筋暴起,明明沒什麼表情,可柏易就是覺得有一股黑氣縈繞,他手臂的肌
微鼓起來,顯出平時無法瞧見的強大爆發力。
“你在這等着。”章厲看了眼柏易,打量着柏易的身板,最後大約是得出了一個柏易身體“孱弱”的結論。
柏易長得高挑,身材削瘦,他的穿着從來都是體面,絕不會出胳膊和腿。
他是個看起來儒雅又彬彬有禮,怎麼也不像是會打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