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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兄’……等到了極光宗,秋豐宴上觥籌錯、稱兄道弟的時候,應該會有很多人那樣叫你吧?”
“我就想着換一個……”謝亦舒不敢去看顧延之的臉,“……延之。”謝亦舒心跳得很快。
夜深了,屋外很安靜。
偶爾有風吹過樹葉,帶起一片沙沙的聲響。
他耳邊響起男人低啞的聲音:“再叫一遍。”謝亦舒睫顫顫,有些緊張:“延之……唔……”嘴
被
-舌堵住。
是一個不可描述的親吻。
*謝亦舒覺得自己真傻。
要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在宴會上直接喊顧延之“延之”,而不會選在秋豐宴的前一天。更不選把時間定在深夜,一切也不會發生在牀上。
要不是因為這個……謝亦舒的視線忍不住朝顧延之的領口瞟,內疚道:“對不起,顧……”謝亦舒停頓了一下,嚥下習慣溜到嘴邊的“兄”字:“延之。”顧延之安
他:“沒事。我到時多加註意就是了。”兩個幼崽抬着頭看大人們打啞
。
小胖崽疑惑地歪了歪小腦袋:“父親為什麼沒穿新衣服?”因為新衣服領子低,遮不住小舒昨晚留下的痕跡。
顧延之淡定對兒子道:“不小心破了,來不及補。”小胖子“哦”了一聲,不疑有他。
頓了頓,又問:“是阿爸破的嗎?”所以阿爸剛剛才會説“對不起”,小胖崽護阿爸護得厲害:“阿爸是不小心,父親不可以怪阿爸。”顧延之笑笑:“父親當然不會怪他。”疼都來不及。
謝亦舒心虛地低頭看地。
昨晚他和顧延之做出了點更進一步的事。
顧延之在他耳後、脖頸側落下密密的吻和印記,他一時意亂情,也在顧延之的脖頸上留了好幾個。
結果今天早上才發現,顧延之都是有所收斂地、刻意親在了別人看不見的位置。只有他毫無章法地在對方最顯眼的地方留下了痕跡。
還消不掉。
他和顧延之都不是水靈,也都不擅長障眼法一類的法術。
只能先讓顧延之穿舊的立領外衣擋一擋……謝亦舒沒忍住,又朝顧延之的衣領瞥了一眼。
就算是這件立領,也只是剛好遮住,一有不慎,還是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