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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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猶大的眼淚’的提取物在活體動物實驗中有一定的危險,還有可能通過傷口染,所以提前給我注了疫苗,説是……”安妮頓了頓:“説是,以防萬一。”第52章骨分離-20季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錶。

在安妮説出疫苗和養子的情報時,他手錶上的進度條明顯往前竄了一小截。

這意味着什麼呢?

——據季鶇的經驗,這意味着,疫苗或是養子這兩個情報中的其中一項,或者二者兼有,是能夠直接影響到“世界”進程的關鍵線索,絕對不能輕忽!

而且,他隱隱覺得,安妮剛才的那番剖白中,似乎處處都透着自相矛盾之處。

那個名叫“蘇林”的小男孩兒並不是安妮的親生兒子,某種程度上,這個孩子的存在,對尚且年輕美貌的她而言,是一種無比沉重的束縛和負累。

季鶇一個十九歲的童子雞,別説組建家庭養育後代,從中學時代就開始專心練箭的他,連女孩兒的小手都沒摸過。

他嘗試把自己代入到同等的境地中,艱難地腦補了一下,只覺得若是換成他的話,本不會願意養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生下來的兒子的,就更別説那孩子還身患重疾,連走都不能走了。

然而在安妮自己的陳述裏,她又確實養育和照顧了那小孩七八年,為此還做出了相當巨大的犧牲,而且把他送進研究所的初衷,也是為了給他治病。

可安妮又似乎知道,研究所正在做的實驗危險很高,要不然她不會提前接受疫苗的注,既然如此,她又為什麼會把半身不遂的養子送入如此危險的境地之中呢?

季鶇承認,以他目前的閲歷,他實在很難理解安妮的想法,也本沒法判斷,這女人這麼做,到底能不能算是為了那個孩子好?

…就在季鶇這稍微分了一小會兒神的時候,眾人的問題就又繞回到了疫苗的本身上。

“疫苗是一支淺藍的針管,是主管用一個冷凍手提箱偷偷帶出來,然後親手幫我打上的。針管上確實印了標籤,好像是一串數字或者編號的,但具體是什麼,我真沒注意……”面對複數的咄咄問,安妮一邊努力回憶,一邊回答道:“注口是五針狀的,打完針以後傷口會紅腫,然後留下一個傷疤……”她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就跟你們剛才看到的那樣。”所有人都聽得很認真,並且默默地將疫苗的特徵給記了下來。

從此刻開始,為了能在這個“世界”活下來,在疫苗一事上,這房間裏的活人就都成為了彼此的競爭者了。

&&&&&&&&&問完了自己想要的情報之後,玫瑰將安妮撇到一邊,開始在這間資料室裏翻箱倒櫃起來。

她想找到實驗室的平面圖。

“你們倆,去看看電腦。”她對季鶇和任漸默説道:“電腦需要研究員權限,只有你們的‘身份’才能瀏覽。”她在“身份”兩字上加重了讀音,暗示過之後,就扭過頭去,接着在文件櫃上翻翻找找起來。

季鶇和任漸默於是來到電腦前,用id卡刷開了電腦系統。

趁着開機的時候回頭看了安妮一眼。

他看到,那慄發女人被玫瑰勒令不準靠近房間裏的任何東西,只能一個人站在最遠的角落裏。

原本相當漂亮的安妮,此時頭髮蓬亂,雜草一樣遮住了眼睛,令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她左手的拇指在嘴裏,無意識地不斷啃咬着指甲,明顯是相當焦躁的模樣。

——對了!

季鶇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明白到從剛才開始,究竟有哪裏覺得不對勁兒了。

“哎。”他借開機時俯身彎的姿勢,輕輕拽了拽任漸默的袖子。

“你覺得,她……”小鳥同學轉了轉眼睛,用餘光示意自己指的是角落裏的安妮,然後壓低聲音,輕聲嘀咕道:“為什麼她一定要跟我們一塊兒回研究所呢?”任漸默低頭看了季鶇一眼。

從他現在的角度來看,季鶇一雙眼尾略有些下垂的狗狗眼睜得圓溜溜的,瞳孔又黑又大,看上去真是格外討喜。

任漸默抿了抿,垂在身側的手指下意識地

有一瞬間,他是真的很想伸出手,用力地這小孩兒滿頭傻兮兮的羊卷兒。

他垂下頭,目光像是集中在了電腦屏幕上,嘴貼到季鶇的頭頂,輕聲回答了兩個字:“找人。”隨着他説話的吐息,小鳥腦門上的一小撮被吹得翹了起來。

“嗯!”季鶇壓沒發現任漸默對他做的小小的惡作劇,雙眼頓時亮了。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回想起昨天深夜聽到的安妮和牧師的爭吵。

現在想來,怕是牧師知道安妮想來研究所找他失蹤的養子,但牧師卻認為那小孩八成早就沒救了,實在沒必要在他身上費時間,而安妮則指出牧師手裏有疫苗,卻藏着掖着不肯拿出來,本也不是善類,都各有私心,就沒必要互相指責了。

想通了整個關竅之後,季鶇又回頭看了看站在角落裏的慄發女人。

他不知安妮是不是確實如她自己所言,只是個單純的廚娘,從來沒進過實驗區域,不過,若是她真的想要尋找自己的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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