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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鶇和任漸默互相對視了一眼。
如果資料室裏的女屍是孤證的話,那麼有了這第二具屍體作為驗證,起碼能夠説明,疫苗確實能夠抵禦“猶大的眼淚”的染。
這時,玫瑰和那名士兵已經迫不急待地開始在實驗室裏翻箱倒櫃,將所有看起來能夠存放藥品的容器逐一打開。
他們要找的當然不是月神石,而是從得知了它們的存在開始,就一直心心念唸的疫苗。
然而他們一無所獲。
——卧槽!
季鶇在心中暗罵這兩人實在太魯莽了。
要知道,在一大堆瓶瓶罐罐等易碎品裏亂翻一氣,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要是一時不慎磕碰出什麼聲音來,在這間只有一扇門的實驗室裏,很容易被附近的怪物們來個甕中捉鱉。
他如此想着,連忙上前,拽住了玫瑰的胳膊。
紅髮美女正拿着一個玻璃瓶子,用她大學四級的英語水平,努力地分辨着上面的拉丁文。
季鶇無聲無息地從她身後接近,忽然拉住她的手臂,讓玫瑰嚇了一跳,無意識地一甩胳膊,手裏的瓶子就飛了出去。
那一瞬間,季鶇簡直覺得自己那飽受驚嚇的小心肝兒都差點兒不會蹦了。
好在莫天就在兩三步開外,見此情形,立刻來了個前撲墊球動作,整個人在地上滑了大半米,在玻璃燒瓶落地的前半秒,把它給穩穩地接住了。
所有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差點兒闖了大禍的玫瑰更是腳下一個踉蹌,幾乎就要滑坐在地上。
大老師
着摔疼的手肘,從地上爬了起來,將手裏的燒瓶擺回了實驗台上。
季鶇和玫瑰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莫天其實很想跟玫瑰這缺乏生物和化學知識的美女説一説有關疫苗的基本常識。
像這種需要低温環境的生物製劑,哪怕她手裏拿着的那一大瓶子真的全是培養好的疫苗,在非冷藏的環境裏放了十多天,早就應該失效了,就算全打進身體裏,也本
用沒有。
可惜現在他連開口罵人都不行,就更別説如此長篇大論一番了。
但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實驗室的另一個角落,傳來了一聲巨響。
眾人心中頓時一涼。
他們循聲看去,看到最後僅存的那一名士兵正站在藥品櫃前,一個棕褐的大瓶子落在了他的腳邊,從中間裂成了兩半,裏面的粉末灑落了一地。
下一秒,士兵忽然嘶聲吼叫了起來。
伴隨着“啊啊啊啊”的慘叫聲,他瘋狂地甩動手臂,更多的藥瓶被他掃落了下來,“碰碰噹噹”地炸了個滿地開花!
季鶇看到,士兵的手掌上,掛着一具白乎乎的東西。
那玩意兒只有巴掌長,被兵哥兒的動作給甩出了殘影,他好不容易才看清楚了——那竟然是一具皮盡褪的動物的骨骼!身形修長,還有一條與身體等長的細細的尾巴,應該是一隻耗子的!
——卧槽!!
季鶇覺得自己要瘋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果然比起人形的怪物,像這種細小的實驗動物受染後變異而成的小東西,才當真是防不勝防的大殺器!
“快離開這裏!”玫瑰也心知大事不妙,顧不得不能説話的規矩了,忽然放聲大喊道。
這時,士兵也終於甩掉了掛在他手上的小怪物。
那隻耗子的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