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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通往湖心亭的九曲廊橋的入口就在旁邊,南面是一座三米高的假山,為了配合魚池的形狀,南邊與北邊鋪設出了一條曲折而狹窄的鵝卵石小徑。
若是從俯視的角度來看,這片區域就好像穿在一線上的珠子似的,大小差不多剛好能夠被“絕對異空間”完全覆蓋住。
這片空地本身相當空曠,沒有什麼很好的隱藏點,所以季鶇和任漸默此時藏身在前方小徑的一大叢杜鵑花後,正透過花葉間的縫隙,目不轉睛地盯着越走越近的五個妖怪。
十米、五米、一米……
晏總管帶着人踏入了荷花池旁的空地。
這時,遠遠地傳來了一個女孩兒嬌柔而慌張的尖叫,“來人啊!”聽到女孩的叫聲,晏總管和他的四個跟班停下了腳步,一起扭頭朝着聲音的來源看過去。
尖叫聲是從湖心亭的方向傳來的。
晏總管回過頭去,朝着左後方的兩隻妖怪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們過去看看。
兩人領命,轉身步上了通往湖心亭的九曲廊橋,晏總管則和另外兩個護衞等在原地。
躲在杜鵑花叢後的季鶇用力地握了一下拳頭,因緊張而滲出的冷汗刺着掌心的細小劃痕,他卻仿若毫無所覺一般,
本不在乎那絲絲縷縷的刺疼
。
季小鳥覺得他們運氣不錯。
因為這是他們最不能肯定的一環。
由始至終,眾人想要的,就只有晏總管一個人。
所以在制定行動計劃的時候,他們就想在真正動手前,儘可能地引開目標身旁帶着的護衞們。
但這畢竟是在對方的地盤裏,季鶇他們能想出的辦法並不算多,所以在看到結果前,誰也不確定這般陋的聲東擊西到底有沒有效果——現在眼見兩名護衞被遣走了,季小鳥只覺十分幸運。
任漸默卻只是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
看來,在“代價”只有兩滴血的情況下,“血統鑑定機”的作用,也只能是這樣了。
蓮池邊栽滿了繁茂的花木,加上即便庭院中燈火再多,畢竟是在無星無月的夜之中,上了廊橋的兩隻妖怪才剛剛拐過兩道彎,就轉入了岸上眾人看不見的死角之中。
説時遲,那時快,下一秒,季鶇和任漸默面前的晏總管,還有他的兩名跟班,竟毫無預兆地消失了。
就好像是有一塊看不見的橡皮擦,將畫在紙上的圖像擦掉了一般,周邊的假山、花木、魚池一點沒少,唯有三隻妖怪從兩人的視野中被抹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