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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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編織袋裏,再丟進河涌之中。

為免屍體腐敗後浮出水面,犯人還在袋子裏裝了磚頭和鋼筋等大量重物,確保它能夠一直留在水下。

幾人想了想,覺得死者大概應該是個漢,不知出於什麼理由,慘遭殺害與分屍,沒有任何人察覺到他的消失,更沒有任何人費心尋找找過他。

他一直獨自一人浸泡在河水中,又疼、又冷、又餓……

或許,這個受害人甚至沒有想過要找兇手報仇,它想要的,只是從無邊的痛苦中解,希望有人能夠找到它而已。

當然哪怕這只是一場“遊戲”,季鶇他們也不能眼看着一具屍骨就這麼無遮無掩丟在河灘上。

於是樊鹿鳴找了最近的一個投幣電話亭,匿名給110打了個報警電話,然後四人就鑽進車裏,油門一踩到底,趕在警察到達前離開了。

他們回到別墅的時候,是凌晨四點五十分。

季鶇沒在院子裏看到任漸默開出去的那輛車,而對面那棟別墅也還沒亮燈。

“任先生還沒回來啊……”樊鶴眠回頭看了一眼,輕聲説了一句。

季鶇更是擔心得不得了,進了屋以後,連先去洗漱的心情都沒有了,只是隨便換了套乾的家居服,就披着條巾,頂着一頭散發着腥味兒的濕發,扒在窗前等着。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別墅外再度亮起了燈光。

季小鳥一眼瞅見車身上貼着的紅標記,立刻蹦了起來,“任先生回來了!”話音還沒落下,他已經從窗邊躥到了玄關,打開門就衝了出去。

於是任漸默下車的時候,就看到季鶇站在他面前,身上穿着居家服,腳上趿拉着拖鞋,脖子上掛了條巾,一頭半濕的亂四處支稜着。

兩人四目相對,皆是一愣,然後同時問道:“你掉水裏了?”

“你掉煤堆裏了?”問完之後,二人又是一愣,然後一起苦笑着搖搖頭。

“沒想到能看到你這麼狼狽的樣子。”季鶇笑着拽了拽任漸默的袖子,示意他進去説話,手觸到他的袖口,就蹭了一手黑。

任漸默現在的模樣實在跟平常差別太大了。

他渾身上下都是黑的煤灰以及褐的浮土,整個人灰撲撲、髒兮兮的,一張俏臉幾乎看不出原本的膚,連睫上都沾了灰,只剩一對左右異的瞳仁依然明亮如昔。

不過讓季鶇到安心的是,任漸默的衣服雖然都是炭灰和土渣,手肘和膝蓋處也蹭破了幾個口子,卻沒有明顯的血跡,所以人也應該沒受什麼傷。

“還有臉笑我呢。”任漸默伸手,在季鶇腦門上戳了一下,在他的額心留下了一個黑乎乎的指印,“落湯雞。”季小鳥愣愣地抬起手,在被任大美人兒戳過的地方下一層灰,不知為什麼覺得有些可樂,竟然就抬起頭,朝着任漸默出了一個傻兮兮的笑容來。

“咳咳!”杵在門口圍觀了全程的樊家姐姐表示,你倆真的很煩,能不能進屋説話!

她抬手朝遠處一指,林蔭的縫隙間,隱約可見遠處的公路,有車前燈的光朝着別墅的方向而來,“隔壁的也回來了,別站在院子裏了。”季鶇和任漸默進了屋以後,分別先去洗了澡換了衣服,把自己打理停當之後,又重新回到了客廳。

“那邊人是齊的。”樊鹿鳴看到兩人下來了,抬手朝窗户正對着的另一間別墅一指,“有沒有受傷看不太出來。”這就意味着,不管殷峻他們的藍組有沒有拿到撲克牌,起碼沒有減員。

季鶇點了點頭,然後拉着任漸默,在沙發上坐下了。

坐定之後,任漸默從口袋裏摸出一張金屬的卡片,擱到了茶几上:“我拿到的‘7’。”莫天也將自己保管的“j”掏了出來,“這樣,我們就有兩張牌了。”他轉頭看向樊鶴眠:“確定等會兒按照‘plana’行事,對吧?”樊鶴眠堅定地點了點頭。

之後的行動計劃,眾人是在昨天白天就商量好了的,現在兩張撲克都順利到手,當然應該依計行事。

其他四人也覺得樊家姐姐的安排,是目前他們所能想到的最穩妥的方案,自然也沒有異議。

樊鹿鳴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六點二十一分。

“對了,任先生。”他扭頭看向沒跟他們一起行動的任漸默,決定趁着還有些時間,問一問他今晚的經歷:“你是怎麼拿到那張‘7’的?”第132章怪談二十四點-2任漸默的怪談事件,某種程度上來説,跟季鶇他們這邊的其實有一點兒像。

只不過,他不是要找屍體,而是要將一羣地縛靈“帶”出去。

當年,在開挖龍行山隧道的時候,曾經挖到一座廢棄礦坑舊址,那座礦坑多年前成發生過礦難,六名礦工被埋在了地下。

跟大部分的地縛靈一樣,那些罹難的礦工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還在每礦難發生的時間點上,一次一次地重複着死亡時的經歷。

所以,只要有人深夜時在龍行山隧道里鳴笛或是發出任何節奏規律的聲響,礦工們的亡魂就會以為自己聽到警報聲,紛紛聚集過來。

若是再説些諸如“跟我走”一類的話,茫然無措的鬼魂就會尾隨上去,希望有人能帶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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