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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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老師能夠分辨得出來,“既然到現在還一無所獲,我們乾脆先到一樓大堂匯合吧,在商量商量接下來的時間應該怎麼辦好了。”莫天和樊家姐弟也覺得這主意不錯。

於是三人離開了四樓最右側的展廳,朝着樓梯而去。

他們沿着“z”字形的樓梯,緩緩往下走。

當走到二樓的時候,最前方的莫天卻毫無預兆地忽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回事?”走在他後面的樊鶴眠差點兒一頭撞到他的背上,嚇了一跳,連忙一個急剎車,“怎麼了?”她從高一級的台階上伸手搭住莫天的肩膀,探頭往前看。

“你們看這個。”大老師回頭,往旁邊讓了一步,神分外凝重,“我想,我們找到它了。”説着,他的手電往地板上一照,示意樊家姐弟注意看。

博物館已經關閉了整整兩個月了,而且因為出事的都是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居多,以至於連清潔工都不敢來上班了。

於是地板上已經積了一層灰,人走在上面,會留下一行行清晰的腳印。

老師和樊家姐弟們這時穿的都是遊戲方放在別墅裏的運動鞋,款式一樣,當然連留下的鞋印也相同,區別只在於尺寸而已。

然而此時,三人分明看到,樓梯上多了一行完全不同的鞋印。

從鞋印的大小來看,應該是屬於一個男人的,花紋整齊,邊緣貼腳,看上去大約是皮鞋一類的鞋子。

“你們看,這人的鞋印是重疊在我們的腳印上的。”樊鹿鳴打起手電,蹲下身,仔細看了看,“他是在我們之後才上樓的。”然後他電筒的光朝旁一晃,往走廊深處照去,“人往那邊走了。”三人對視一眼,朝腳印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小鳥、小鳥,我們這兒發現情況了!”莫天對電話那頭的季鶇説道:“我們現在跟過去,你們也趕緊過來!”

“好!”電話那頭的季鶇立刻應道,然後追加了一句叮囑,“注意安全!”&&&&&&&&&大老師與樊家姐弟三人一路小跑,隨着走廊裏多出來的那一行腳印拐過了兩個展廳。

當他們以為腳印主人的目標是第三個展廳的時候,卻發現它們竟然在一個角落忽然轉向,拐進了——衞生間!

三人換了一個眼神,互相點了點頭,然後跟隨着那行陌生人的腳印,拐進了女廁所。

博物館的洗手間相當寬敞,一共分成前後兩層,每層六個隔間。

他們三人剛剛走進廁所,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

“你們看……”樊鹿鳴頭皮陣陣發麻,手電筒往第二排最末一間一掃,“那兒……”他的話卡在了嗓子眼裏,硬是沒勇氣把後半句也説出來。

因為,三人清楚地看到,從虛掩着的隔板門下方滲出了一灘紅黑的血污。

説實在的,雖然前兩夜的遭遇十分驚悚,又是標本屍塊又是河底枯骨什麼的,非常考驗眾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可都比不上這新鮮的血跡令人震撼。

因為這實在是太真實了。

這看起來簡直就像個活生生的命案現場,很難不讓他們這些在和平年代裏長大的年輕人本能地到難受。

要不是他們清楚自己還在“二十四點”的遊戲裏,簡直就要控制不住掏手機報警的衝動了。

“好吧……我去看看……”大老師深深地了一口氣,給自己做了大約三十秒的心理建設,接着鼓起勇氣,上前兩步,一腳踹開了隔間的門板。

眾人看到,一個年約三十歲上下的年輕男人半坐半躺在了地板上。

他背靠牆壁,一手耷拉在水箱上,一手垂在身側,一條大腿上傷痕累累,少了起碼巴掌那麼大一塊皮,從傷口中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下半身,血污還順着褲腿到了地上,甚至淌到了隔間門外。

場面比他腦補的要好一些,莫天鬆了一口氣,彎試了試男人的鼻息。

“太好了,人還活着。”大老師扭頭對樊家姐弟説道。

樊鶴眠與樊鹿鳴這時也湊了過來。

三人觀察了一下隔間的環境,這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雖然幾人花了整整三個小時,仔細地搜過了每一個展廳裏的每一件容器,但博物館裏的怪物這一次卻沒有躲在瓶瓶罐罐裏面,而是匿藏在了馬桶水箱之中。

看樣子,今晚的這個犧牲品在幾人之後來到了博物館裏,不管是被怪物引誘也罷,控制也罷,他進入了廁所隔間,切掉自己大腿上的血,投餵給藏在水箱裏的東西。

然後受害人跟以前的幾人一樣,本想搬動水箱,將它打碎,然而水箱太過沉重,他抬不起來,於是便用如此怪異的半坐半躺的姿勢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所以……”三人再度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一同將目光集中在了馬桶後方的水箱上,“説不準,那東西……還在裏面吧?”雖説折騰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總算找到了線索,但真要探頭去查看水箱,還是非常需要一些勇氣的。

關鍵時刻,大老師再度站了出來。

他先將昏不醒的男人拖出廁所隔間,把人撂到了一邊,然後出掛在間的折凳抵在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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