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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舉起自己的爪子比劃了一下:“這像不像是有個人倒在了這裏,痛苦掙扎的時候,手在牆上這麼一抓……”同一時間,二樓靠近樓梯的房間中,玲瓏抬起頭,清秀的臉頰上佈滿汗水,表情十分着急:“不行!”她對熊大説道:“我的異能好像對他的傷口無效,血本止不住!”
“什麼意思!?”原本袖着手站在門邊煙的玫瑰聞言,也立刻掐滅了香煙湊過來,“為什麼會無效?”她自己是親身體驗過隊友的治療系異能的,雖不能起死回生,但止血救命確實十分管用。
玲瓏都快哭了,“不知道,但……”玫瑰低頭一看,果然發現熊二的斷臂處的傷勢竟然比一開始更嚴重了。
那傷口斷面就像是盛夏時節忘了放進冰箱的豬一樣,完全變成了灰紅
,而且還隱約散發出一種難聞的腐臭味,而且明明已經用繩子紮緊了斷端,血依然跟沒關牢的水龍頭似的,滴滴答答地往外滲。
再看傷者的樣子……
玫瑰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因為失血過多,熊二的臉白得跟紙片兒似的,雙頰凹陷,雙眼圓凸,眼珠子翻到了眼皮上,牙關咯咯作響,好像一個羊癲瘋發作的病人一般,全身以極快的頻率顫抖着。
然而,和大部分失血休克的傷員不同,他全身大汗淋漓,濕得好像整個人剛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冷汗浸透了他身上的白
束口工衣,像膠水似的讓那層布料緊緊地貼在他的皮膚上。
“阿明!阿明!陸明!”熊大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抱着他弟弟的肩膀用力地搖晃,想把人喚醒。
他的聲音驚動了走廊裏的所有人,不止是莫天和黃大胖,連那三個沒受傷的士兵也從門外探進頭來。
所有人的焦點都集中在了重傷的熊二身上。
他們沒有注意到,原本受傷並不重,正在房間角落裏等待治療的三名特種兵,此時竟然一聲不吭地靠坐在牆邊,低垂着頭,連如此動靜都沒抬過頭。
而更早時受傷的那兩人,已經不知何時停止了呼。
他們兩人就跟快進鏡頭下的鹹菜乾醃製過程一樣,身上的皮膚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乾癟、收縮,很快就變成了兩具
水木乃伊。
與此同時,一種質地仿若瀝青般的黑體從他們全身的
孔中滲出,凝結成滴,匯聚成團,將厚厚的
彩服黏結在幹皺的皮膚上,又和布料纖維融合,硬化成了一層灰黑
的殼子。
“咯吱”一聲。
其中一個被黑泥殼包裹住的士兵動了一下。
更準確的説,是他的部忽然不自然地膨脹了起來,壓迫得他的脊椎向後傾斜,彎曲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看起來就像是他躺在擔架上,做了個後拱橋的動作。
不過,直到現在,屋裏的其他人還是沒有注意到他的改變。
“咯吱、咯吱、咯吱吱。”摩擦聲逐漸變得刺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