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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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地問道:「有事就別瞞我了,你是不是想……把她……?」『土撥鼠』遲疑了一下,説:「呃……你看……咱乾脆……劫了她!」聲音不大,卻有種惡狠狠的味道,説話的同時還抬起右手在空中虛砍了一下。

「這個……怕是不好吧……」我説。

「你看啊……她肯定有錢……你看她那小模樣就知道……就她那個照相機差不多就要八千塊……嗯……怎麼樣啊?」『土撥鼠』見我不吭聲,接着又説:「要不是咱昨晚白跑了一趟,也就算了……可,可那死豬那頭不得有個代麼……他不要咱的貨不要緊……

可咱也得劃拉點銀子出來不是……,……她一個人出來玩的,肯定有錢呢……呃……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讓她搭咱車啊……,我就是想『那個』才哄她坐咱車的……「。

説到這裏,我才徹底明白過來剛才『土撥鼠』為什麼那麼積極地把車鑰匙拿過去,心裏被『土撥鼠』的話挑撥得有點活絡絡的,可又有些心虛,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心裏有些不塌實地問『土撥鼠』:「……就……現在?

…在……這兒?」『土撥鼠』四處張望了一下,説:「不行了,那邊有車過來。」也許覺到我的決心不怎麼堅定,接了句:「先回吧,容我再想想……,呃……這個你不要管了……到時候聽我的就行了。」然後,扭過頭來直盯盯地看了我好一會,一直到我硬着頭皮點了一下頭,這才回頭向着車子走去。

就這樣,我跟『土撥鼠』各懷鬼胎地回到了車裏,『土撥鼠』把車調轉了頭又回到了大路上去,我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便裝作打盹的樣子眯了眼,坐在那裏不言語。

沒有意識到隨時可能會到來的危險,一路上還在那裏沒有任何戒心地向着『土撥鼠』問這問那,讓我想起童話裏面就要落入虎口的小白兔。

偷眼眼『土撥鼠』時,就見他一邊開着車,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張説着話,一邊有點心神不寧似的時不時地向着路的兩邊張望,像是在尋找下手的機會。

這一路上本來應該還是有幾處僻靜的地方,可今天不知怎麼了,不是有人就是有車,眼看着就快要到渾源地界了。

我跟『土撥鼠』也沒找到下手的機會,我心裏的決心又有點動搖起來,心神不寧地在車後座上挪過來扭過去的,就像是座位上頭忽然長出了刺似的。

就在我心煩意亂的時候,『土撥鼠』已經不知不覺開着車兜了兩個圈,停在了一個小院門前。

等我回過神來往外一看,卻認出這正是『土撥鼠』的「鼠窩」。

『土撥鼠』把車在院門口停了片刻,看看兩邊沒人,這才把車開進了院子停下,轉頭對張説:「我就住這,我這車上有點東西要先放下,進去歇歇喝口水吧,回頭我就捎你去汽車站,再不直接把你送到山腳下也行。」

「不用不用,已經給你們添麻煩了,到了車站我自己找車去山裏就行了。」張答道,拿起揹包跟着我們也下了車,『土撥鼠』打開屋門把張讓進了屋子,衝我使了個眼,我便先去關了院門,然後才進到屋子裏,守在了門口。

一進門的這間屋子就是『土撥鼠』的「工作室」,到處都堆着些他挖來的「寶貝」,一張有些破舊但寬大的書桌靠牆放着,上面放着幾個搪瓷盤,幾個盛着體的玻璃瓶……

看着屋裏凌亂的樣子,不皺了皺眉,『土撥鼠』連忙解釋:「我做……考古工作,對,考古工作……所以有這些破爛東西……不好意思,屋子比較亂,見笑見笑……」張沒説什麼,拿起桌上放着的一面銅鏡看了看,然後似乎有些新奇地看着桌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

『土撥鼠』見狀連忙又説:「這些都是化學藥品,器物表面清洗啊,保護啊,很多地方要用……呃……我試一下你看啊,這個清洗銀器效果特別好。」『土撥鼠』一邊説,一邊從桌上的雜物裏挑了一枚舊銀元出來,用一小片布頭伸到一個罐子裏蘸了蘸,然後在那銀元上擦了一氣。

然後在一個搪瓷盆裏倒了些水,把銀元放進去涮了涮,然後拿給了張,就見原本烏糟糟的大洋果然亮堂了不少,張歪着頭就着亮光左右看了看,臉上出一片歎服的神

『土撥鼠』轉了轉眼睛,又説:「這上面還有點油,如果把油徹底洗掉,還會更亮」。

「哦?用什麼呀?」張聽了『土撥鼠』的話,有點好奇地問道。

「就用這個。」『土撥鼠』不動聲地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條舊巾,然後,拿過桌上的一個棕玻璃瓶,往另外一個搪瓷盤子裏面倒了一些體,然後把瓶子放了回去,有一種説不清楚的帶着一絲香甜的氣味瀰漫開來,那是氯仿的味道。

我知道『土撥鼠』這裏有氯仿,是平時清洗東西的時候用的,但見他這個時候拿出來,我便一下子猜到了『土撥鼠』的意思。

我不有點緊張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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