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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五裂的小人再次粘好,揣在兜裏,大有不拋棄不放棄的趨勢。
小人在口袋裏無意識地偶爾動一下,就像是瀕死的魚不時拍打一下尾巴。蘇爾暫時沒再管它,抬起頭稍作遲疑後問:“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愛情殺手是誰?”紀珩點了點頭。
對方經驗豐富,有這個答案蘇爾不覺得詫異,令他奇怪的是在知曉愛情殺手身份的前提下,紀珩為什麼不主動推動任務進度,反而像是有意在拖時間一般。
對視間紀珩彷彿看出他在想些什麼:“有些想法需要驗證。”蘇爾不喜歡打啞謎,既然不涉及到副本解謎,索直接問開了:“什麼想法?”紀珩正要開口,被遠處的響動打斷,目光一動:“過去看看。”海岸邊有一艘船靠岸,近了才看清其實更像是漁船,兩名船員正在往下卸貨。
紀珩:“你跑我追。”蘇爾用眼神發出詢問。
紀珩:“你的似乎對一些鬼有特殊的
引力。”蘇爾明白過來,當場把衣服
得凌亂些,
出先前在胳膊上留下的傷口,一路踉踉蹌蹌往外跑,口中大喊着救命。
距離船員還剩下不到一米時,故意摔倒在地。
船員貨卸到一半,誘人的血腥味隨着空氣飄過來,不約而同出陶醉的神情。
送上門來的午餐!
“他還沒死。”其中一個算有些理智。
按照規定,不能吃活玩家。
紀珩在這時跑出來,看到船員似乎有要掉頭的趨勢。船員恐嚇道:“不是要殺人?跑什麼!”被呵斥聲嚇得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紀珩有些猶豫。
船員:“把這人死,我們不但放你走,還會提供好處。”神情略帶掙扎,紀珩最終還是走上前來,搬起一塊巨石眼看就要朝蘇爾砸去,卻在一剎那間改變攻擊對象。而‘重傷垂死’的蘇爾同一時間猛地彈跳起來,張嘴就朝兩名船員開
。
凡事講究個出其不意,鬼向來是站在金字塔的中間層次,哪想到有朝一會被人類聯手算計。
“後退。”紀珩低聲提醒。
蘇爾退後一步,就看紀珩拳頭揮出去的瞬間,周圍空間裏的事物彷彿都有一瞬間的扭曲。
殺鬼拋屍這種事情紀珩已經得心應手,解決完船員利落地跳上船,蘇爾緊隨其後。
船上的東西倒是很齊全,竟然還有淡水儲存,蘇爾轉悠一圈:“這鬼活的緻。”説話間,船已經漸漸駛離。
紀珩掌握的技能不止開鎖,還能開船:“他們運送的物資原本就是給嘉賓提供。”這還是蘇爾第一次出海,有人掌舵,他在船尾樂得清閒。遙望濃縮成一個黑點的海岸,忽然想到了當下時興的一句話,對着空蕩蕩的遠處揮手——“再見了主持人,今天我即將去遠航!”正在開船的紀珩聽到聲音回過頭,複雜地望了他一眼。
自娛自樂完,蘇爾找了塊空地坐下,開始整合副本里的線索。
月季紳士明確提到過,愛情殺手只有一名。照常理推斷,愛情殺手一定會想方設法找到祭壇進行破壞。如果換做是他,便會盡量避開集體行動,獨自尋找。
這麼一想,曲清明的嫌疑反而大了些。雖然搭檔換成了評委,但完全可以避開和其他人的集。
不知不覺,在海面已經行進了許久,周圍是一片汪洋大海。
蘇爾站起身:“是不是該停下搜尋一圈?”紀珩失笑:“我出海的目的不是為了找祭台。”蘇爾挑了挑眉。
紀珩遙望遠處,冷不丁地來了一句:“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相顧無言,蘇爾睜大眼睛,末了把手搭在船邊,好笑道:“原來你也會開這種玩笑。”五分鐘後,船依舊在勇往直前地行進,大有永不回頭的趨勢。
蘇爾這才發現可能真的出了問題,他也沒太着急,只是看着紀珩:“七天內趕不及回去完成任務,我們就得共死了。”紀珩十分冷靜:“趕得及,因為有人會比我們更着急。”蘇爾未來得及細問,便看紀珩衝自己笑了一下,繼續説:“不想去見識一下島外面的世界?”看了他許久,蘇爾反應過來,節目拍了就有人看,那麼這檔綜藝的觀眾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船在海中帶出巨大的漣漪,凝視着一望無際的海面,蘇爾聯想起電影楚門的世界裏,楚門也曾經想坐船離開生活的地方。
很多時候不用紀珩也能猜到他的一些想法,笑着搖頭:“遊戲致力於挖掘人類的潛力和最貪婪的一面,而且不會給你逃走的機會。”蘇爾摸摸下巴:“就看月季紳士能留給我們多少時間。”一旦主持人發現有嘉賓出海,肯定會第一時間尋來。
“暫時不會。”紀珩:“因為他不想見到你。”眼不見為淨,常月季紳士並不太關注蘇爾的行為舉止,大概怕看多了折壽。
往往説實話是要把天給聊死的,蘇爾按了按眉心,又找不出反駁的言論,最後直接把話題岔開:“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定數?”
“新手場月季紳士就是我的主持人。”蘇爾追憶往昔説。
紀珩當時透過水幕看完了整場表現,小孩子被扔出門令人印象深刻。
蘇爾也想到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