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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當然,如果你現在承認我完成了大冒險,並且回答我一個問題,一切就另當別論。”曲清明嘴不停顫抖,愣是憋不出一個詞彙。
滿堂皆靜。
紀珩放下刀,重新坐回原位望着月季紳士:“如果一切如我所料,依照蘇爾睚眥必報的格,再回來時大約要借用聚餐前你的那句開場白……真是令人愉悦的一個夜晚。”針落可聞的沉默中,大門突然開了。
蘇爾沐浴着月光從玄關而入,帶着純潔無瑕的笑容朝眾人走來,停步時微微張開雙臂:“真是令人愉悦的一個夜晚!”
“……”作者有話要説:月季紳士:滾。
蘇爾:可我剛回來。
月季紳士:滾!
第66章秘密過度的安靜令人不適,蘇爾卻並未覺得意外,只當眾人是驚歎自己居然能活着回來。
他進門時沒有順手關上大門,意味着後面可能還有人要進入。果不其然,約莫有一分鐘左右的誤差,金髮女郎的身影出現,後者邁着緩慢的步伐,口的衣服有一處破損。
當然遠談不上光乍
,有裂痕的地方僅僅是一個刀刃的寬度,且周圍被黑紅的血暈染。
此刻金髮女郎的狀態幾乎是坐實了先前紀珩的演繹。
見狀路全球第一反應是:原來有的鬼受傷後驅殼也要血。
緊接着又想:人世間竟有蘇爾這種狠人!
樹林裏的鋒中,金髮女郎最後選擇保命回答問題,毫無疑問蘇爾是佔了便宜的,他很懂得進退,沒有一味強勢下去,選擇把面子工程
給評委來做。
睫微微顫動,蘇爾坐下前苦笑一聲:“那負心漢實在可惡,察覺到情況不對,竟提前佈下陷阱。”説罷心有餘悸地望向金髮女郎:“好在我不是一個人去。”金髮女郎臉
稍霽,帶着不屑的神情説:“跳樑小醜罷了,我能殺他一次,就可以再殺第二次。”蘇爾捧場:“誰能想到負心漢變成鬼後反而更狡猾強勢。”説着面朝眾人:“當時狂風大作,樹木被連
拔起……”
常八百字作文不是白寫的,張口就來了近千字的場景描寫,字裏行間充斥陰謀詭計,構成一幅險之又險的畫卷。
金髮女郎在描述中成為宛如天兵降世的存在,一口氣説完,蘇爾舉起酒杯對金髮女郎説:“救命之恩,沒齒難忘。”至於金髮女郎,就像是在聽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高高在上敷衍地點頭。
“……”大佬級的人物皆是默不作聲,有幾個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坐不住。明明該尷尬的是蘇爾和金髮女郎,他們作為聽眾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莫非這就是傳説中的尷尬併發症?
竹條碰撞的聲音讓在座的人和鬼注意力統一回歸,月季紳士眼中的冷意幾乎要實質化:“遊戲繼續。”蘇爾放下酒杯小心求證:“請問大冒險遊戲可以重複進行麼?”視線投向和金髮女郎實力差不多的大嘴男,像是強忍害怕又不得不為之:“剛剛殺負心漢的時候我沒出力,失去提問的機會……能不能讓我再試一次?”語氣極盡謙卑。
“……”平愛食人的大嘴男真切
覺到一股惡意猛地侵襲而來。
開口説話的是紀珩,他看了眼蘇爾,低聲提醒:“行不貳過。”暗示評委不會再上同樣的當。
蘇爾面不變,心下卻是微動。偏過臉對上紀珩似笑非笑的眼神,很快認識到在所有鬼身上用同一種套路很危險。
是自己偷懶了。
一個好學生要善於反思錯誤和及時總結。
月季紳士不理會二人間的小動作,語氣變得更冷了:“下一個誰來?”蘇爾先前的所作所為無形中驅散了玩家一部分對籤的恐懼,路全球
子最急,已經開始猶豫要不要進行
選。
“這可是個換搭檔的好機會。”滿江山在路全球做出選擇前看向曲清明,進行合理質疑:“你不試試看?”話裏的針對意味很強,不過算不上打草驚蛇。
他們中隱藏着愛情殺手,玩家間互相質疑是常事,何況滿江山的態度更像是想拿對方投石問路。
曲清明一時間有些騎虎難下,詭辯論是起不了作用的,作為唯一和鬼搭檔的人,倘若完全沒行動,基本等同於將自身和愛情殺手劃上等號。
她不慌不忙笑着開口:“千載難逢的機會怎麼好錯過,我只是擔心你會不高興。”滿江山挑眉:“和我有什麼干係?”
“一旦成功了,我是準備換他為搭檔的。”曲清明指着路全球,拋過去一個媚眼。
氣氛瞬間僵硬許多。
曲清明絲毫不耽擱,語畢很乾脆地伸出手,出一
籤。
蘇爾全程留意着,發現她的指腹狀似無意地在竹片表面摩擦了幾下。
想到適才月季紳士強調籤過程全憑運氣,蘇爾不
垂眸笑了笑,過程可以保證公證,但籤取出的一剎那就不一定了。
曲清明大大方方展示她到的遊戲:叫醒心裏的鬼。
聽名字都不大吉利。
月季紳士的嘴角終於有了點弧度:“運氣不錯。”曲清明:“可以換搭檔?”月季紳士搖頭。
曲清明遺憾之情溢於言表。
一唱一和都是戲,蘇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