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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徹底黑了。
放棄熬夜,洗漱完蘇爾懷着對未來的無限憧憬入眠。因為前一天才下過雨,天氣有些涼,睡前還特地關了窗。
半夜,耳朵邊有一股癢意,像是有什麼蟲子在上面爬。用手撥了下翻了個身,異樣依然在,他下意識用力一拍,指縫間有細長的東西劃過。
進過幾次副本,身體形成了基本的條件反。
周圍温度驟降時,蘇爾第一時間睜開眼睛。只一眼,險些心臟驟停。任誰睜開雙目的瞬間對上一張慘白的臉,都不會太好。濕噠噠的頭髮垂在側臉頰上,趴在身體上方的人活像是一隻水鬼。
“祝……咳咳……”脖子被狠狠掐着,聲音變得沉悶而沙啞。
“控制不住。”字裏行間透出抱歉的意思,手下的動作卻沒絲毫放鬆。
用力抓住她的手腕試圖減輕令自己窒息的力道,另外一隻手伸到枕頭下面摸索到一把剪刀,狠狠朝瘦弱的肩頭扎去。
淌出來的血
近乎透明,被紮了一下,祝芸的動作才一頓,蘇爾趁機推開她,大口呼
氣。
“原本的位置……”她很努力地想説出什麼,又好像在被某種力量限制。
蘇爾迅速朝安全區域退去,剪刀橫在身前防止被偷襲,到了一處較為寬敞的空間才問:“集齊成就點真的能離開遊戲?”
“打亂,打亂順序……”最後又強調了順序一詞,祝芸的身影漸漸消散。
牀上。
蘇爾被噩夢驚醒,四肢僵硬,手裏還握着一把剪刀。清醒的瞬間肌放鬆,剪刀掉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
不可能是單純的夢境。
睜着無神的雙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現實世界連主持人都進不來,祝芸怎麼能夠通過夢境來接觸自己。似乎想到什麼,蘇爾爬起身打開燈,凝視着黑漆漆的電擊器。
“和它有關麼……”可惜沒有人能回答這份疑問。
後半夜蘇爾沒有再睡,天一亮就穿好衣服,匆忙把桌上的書本試卷裝在雙肩包裏,打車到了紀珩家樓下。
高檔小區安保方面做得很嚴密,在保安開口詢問前,接到電話的紀珩已經走出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