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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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永遠停留在那一瞬間。”

“馮鵬為了保證身不腐爛進入冷凍倉,再之後變成鬼。”蘇爾靠在牆上:“因為執着於生前的記憶要求玩家找到大腦。現在大腦已經找到了,中樞計劃的突破口也就出現。”兜兜轉轉,關鍵點又回到了老者身上。

不久前馮鵬瘋狂追殺蘇爾到閲讀室的畫面徐洋洋還歷歷在目,苦着臉説:“完了,現在拿回腦子,我們要對付的就是一個有理智的瘋子。”

“還有個問題,”朱語冷不丁看向紀珩:“很少有支線會開啓成全員任務。”據任務提示,只要有一個玩家完成,全員受益。

“不難解釋。”蘇爾打開李爍傳送來的信息。

—大街小巷開始出現白絮,從早上起,全國範圍內已經有一百多例‘花死亡’案件。

—失控了。陸蘭欣不是個例,各地陸續產生成功被寄生的人。如有線索,請及時聯繫。

李爍的信息看似很冷靜,但不難判斷出他目前承受的壓力。

蘇爾走到靠窗的地方:“這個世界要亂了。”大部分人在被寄生後體內的桃花種子會被活,造成同歸於盡的場面,可凡事總有例外。據李爍最開始的言辭,這些年白絮出現的地點只有幾個固定的區域,現在看來不過是蟲卵為了讓人類放鬆警惕營造出的假象。

顧不得繼續慨,蘇爾回過頭讓所有人出平板:“我去找店面充電。”主持人沒提供充電器,平板常玩家使用的也不多,幾天過去一半電都沒用完。但這不代表平板不重要,尤其是接下來要時刻關注新聞。

看了眼時間,確定半小時的限制過去,蘇爾揹着雙肩包走出圖書館。

他離開後,剩餘的玩家沒有選擇,只能以馮鵬作為突破點。

四層,老者目光中多出一絲清明,開口前視線在紀珩身上多停留了一下。

“中樞計劃可以拯救世界。”第一句話便讓人到振奮。

“想要知道鑰匙在哪裏,先幫我找到一件東西。”

“很多年前,有人在圖書館藏了一份手稿,我找了數年都沒有找到。”説到這裏,老者的語氣着煩躁:“他明明説過,就放在圖書館四層,為什麼找不到!”朱語試探問:“關於什麼的手稿?”如果不摳字眼,隨便在牆上畫幾筆,也算手稿。

“我怎麼知道?”老者情緒不大穩定:“當年我想成為中樞,三番四次去找那個人,他很不耐煩,最後説會在四層藏一份手稿,如果我能找到便讓位。”朱語很講究措辭:“這對您不太公平,一層樓的面積也不小。”老者:“當時那人讓我在原地閉眼數三百秒,沒多久便藏好回來。”朱語忙道:“對方的格如何?”不排除是在説謊,其實本沒有藏東西的可能。

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老者冷笑:“放心,那個人向來言出必行。不過勸你們最好快點,我能覺到這些蟲卵正在進化,每隔半小時,我會放鬆部分對四層的控制,讓蟲卵進入。”等他不再壓制時,面對進化蟲卵的包圍,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老者困了幾十年都沒有找到的東西,玩家需要在幾小時內找到,聽着就像是天方夜譚。

在展開地毯式搜索前,徐洋洋忽然道:“外面出事了。”街道上的行人慌慌張張朝不同的方向跑去,路邊全是招出租車的。

就在他猜測發生什麼事時,蘇爾回來了。模樣十分狼狽,汗水幾乎讓襯衫濕透,雙肩包也不見了。

“附近死了人,政府羣發短信讓居民回家。”彎低低了好幾聲,緩過來一些才説:“我運氣不好,遇到個寄生成功的人,差點命不保。”劇烈運動完不敢猛地坐下,過了一會兒他才找了個地方靠着:“你們呢?有什麼發現?”徐洋洋説了老者的要求。

蘇爾若有所思。

沒注意他的表情,因為時間緊迫,玩家各自劃分一片區域,分開尋找提升效率。

蘇爾休息片刻,等眾人散得比較開,走去紀珩身邊:“和馮鵬打賭的人應該就是你。”紀珩頷首,散落的記憶片段裏,馮鵬不停強調讓自己讓出中樞位置。

“賺到了。”蘇爾擦了擦汗微笑説:“驚喜總是來得猝不及防。”雖然沒了原來的記憶,但人的行為邏輯很難發生太大變化。

他滿懷期待問:“快想想,東西能藏在哪裏?”

“女廁所。”紀珩毫不猶豫説出三個字。

蘇爾好笑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別鬧。”

“五分鐘的時間不可能走太遠,如果是我,會找個女生幫忙扔進女廁垃圾桶。”既方便,又一了百了。

怔了幾秒,蘇爾笑容發虛:“……你不是這麼惡劣的格。”紀珩點了點頭:“那老頭應該也是這麼想的。”賭注是次要的,關鍵不想和聒噪的人糾纏太多,一天找不到馮鵬就會一直找下去,省得來煩他。

“……這麼多年過去……”紀珩淡淡接過話茬:“按照正常清理頻率,當天晚上垃圾就會運送出去。”良久,蘇爾沒有再開口。

沉默中,紀珩叫了聲他的名字。

擺擺手示意先不要説話,蘇爾望着天花板,忽然長嘆一聲道:“朋友,你頑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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