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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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那諾兒安阿爹沒有?”諾兒小身子拱了拱,不高興地説:“阿父偏心。”李文斌捏了下他的臉蛋,“再説你阿父,不給做小風箏啦。”説着,他無奈地對賀林軒説:“他那風箏斷線飛走,都心疼地哭鼻子了,你晚上回去再做一個給他,不然還有的哭呢。”諾兒哼了一聲,抱着賀林軒,再不理不自我反省還笑話自己的阿爹。

賀林軒他的頭,笑道:“諾兒還記得阿父給你説過的,一笑千金的故事嗎?”諾兒點頭,有些不明白阿父為什麼説起這個。

賀林軒就道:“小風箏再做就有了,用料加起來不超過十個銅板。可你阿爹的笑可是千金都買不到,你的笑也一樣,一座山的銅板都換不來呢。所以,別因為小風箏哭鼻子啦,你和阿爹開心最重要,對不對?”諾兒想了想,肯定地點了點頭。

賀林軒捏捏他的鼻子,“那親親阿爹,不和阿爹生氣了,嗯?”

“……好吧。”諾兒語氣有點不情願,但撲進李文斌懷裏的動作卻不含糊,痛快地在他額上親了一口。

李文斌笑起來,許諾道:“回頭讓你阿父做一屋子的風箏給你,一天丟一個都不心疼。”諾兒朝他吐舌頭,“才不要。阿父累,阿爹要打諾兒股。”一旁的藍氏聽到這裏,再沒忍住笑出聲來。

李文斌:“……”第55章賀林軒把臉紅的夫郎牽到桌上,和張河説:“阿嫂,阿兄在陪客人,讓我們別等他了。”

“不管他,咱們吃自己的。”説着,張河看向何諺,道:“大人上回和夫郎來府上,都沒好好招待你們,實在怠慢了。”何諺忙搖頭道:“我和恆之、林軒都是平輩論的朋友,不講這些虛禮。”張河這才罷了。

他有着武人一貫的病——打從心裏不把文人放在眼中,可到了斯文人面前氣勢又不自覺地矮一分,因此顯得很是客氣。

藍氏看出來,數落道:“怎麼不去陪着客人,我同河哥兒還有勉之和孩子們在一處多自在,你偏來煞風景。”李文斌失笑,“嫂子你可別當着我們的面教夫,怪叫人不好意思的。”藍氏臉一紅,瞪他一眼,“我認識你可太晚了,你阿嫂可説你從前都不這樣説話,全叫你夫君給教壞了。”然而李文斌現在臉皮已經練出了火候,這種話等閒羞不到他,反而道:“你也讓你夫君多教教你呀,往後才能少吃虧。”藍氏見説不過他,忙拉着張河當幫手,三人説着説着就笑作一堆。

何諺完全不上話,見賀林軒問侄子書院裏的事,便湊了一嘴。聞得李信今年十一歲,就在山水書院求學,當即笑道:“如此説來,我也算是你的師兄了。”又問:“可讀到經史了?十一歲當要考童生了,可有準備?”李信被他問得一懵,轉頭看了眼賀林軒,見他笑着鼓勵自己,只好乖乖作答:“還不曾,只學了東肅地方誌。阿父和叔父説再學兩年下場考試也可,不着急的。”何諺聽了就搖頭,連説:“十三歲就有些晚了啊。”

“雖説未必能一次中的,但科考這種事也要摸索。親身試過走了悟,知道自己何處不足,下一次才能做到有點墨,心定手穩。”賀林軒聽考神何學霸這一套長篇大論、一派分享經驗的熱乎勁,很是無奈。

看李信有心反駁卻又口拙,只得替侄子解圍道:“家裏又不要他去做官,明事理才是第一,不必催促。再説,也不是誰都像大人您,十九歲就能高中。”何諺還要説話,掌櫃領着小二來上菜了,李信趁機拉着諾兒溜回阿爹身邊,再不往他面前湊。

看何諺鬱悶的樣子,賀林軒忍笑説:“往後可別總和你兒子這般説話,當心他哭起來,嫂子找你麻煩。”何諺卻不以為然。

他的兒子也肯定能三歲學史,十九歲高中,還怕被問?

午食吃了大半個時辰,席間喝了點小酒,吹了許多牛,都自得得很。待才子們再次回到後院,氣氛就比早上輕鬆許多。

哪怕州牧大人沒有同席用飯,只在最後臨席敬了一杯酒,大家也已放開手腳,談笑自若。

午後不再對對子,而是論詩文。

便是用的聚賢堂今出的題目——頌雨。

何諺鼓舞道:“各位莫要藏私。若能挑戰成功,除了林軒這處的上上賓,我也要將那詩收回去,掛在書房裏,瞻仰。説不得還能染上幾分詩氣,明年也下場與諸位同樂。”眾人皆笑起來,為了能讓自己的大作出現在州牧的書房而絞盡腦汁。

一炷香燃起,稍頃,他們正奮筆疾書思如泉湧,或背手踱步靜靜思量的時候,前堂忽然傳來一陣叫好聲。

喝彩聲之大,都傳到了這裏。

何諺一樂,“看來前頭先得了好詩,卻不知是何等風采,竟叫人推崇至斯。”賀林軒着人去前院探聽,一邊笑道:“大人真是見異思遷得緊,諸位可都聽見了?若教外人拔了頭籌,今這酒可就不美了。”眾人都覺到壓力,原本有幾個躊躇不定的立時開始提筆。

稍等一陣,掌櫃過來了。

他帶來那副被稱譽的墨寶,恭聲道:“回大人,回賀爺、李爺,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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