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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並非如此。
渡邊徹拒絕了她,説他是一個為了錢財的小人,雙手掐住她的脖子,説要殺了她。
明麻衣靜靜地閉上眼睛,第一次
受到無依無靠、孤苦伶仃。
她沒有怪渡邊徹,也不在乎渡邊徹是什麼樣的人。
在那種時候,她依然眷戀着渡邊徹掐自己脖子的那雙手的温熱。
回憶到這裏,晚飯已經吃完了。
明麻衣不記得吃了什麼,只是有人似乎跟她説過話,她怎麼回答的也忘了,大概只是“嗯”了一聲。
唯一記得的,是大家碰杯時,她和渡邊徹的杯子碰在一起。
這是一天中,除了渡邊徹給她戴手袖之外,最高興的一件事。
在電梯裏分別,離開渡邊徹,她才真的進入夜晚。
回到房間,裏面的佈置很温馨,渡邊徹為她買的東西,一樣沒少,也沒多。
將行李放在一邊,把這兩天的玫瑰花和劇本一起放在桌上,她屈膝坐在沙發上休息。
按照書上的説法,她愛渡邊徹,但她分不清這是不是愛。
不在乎他對自己有多壞,只要和自己在一起;不在乎他有多少女朋友,只要和自己在一起;愛一個人,是到了只有和他在一起,心靈才能得到藉的程度嗎?
從書裏,從電視裏,看到的愛情似乎並不是這樣。
明麻衣抱着雙膝,對着桌上香檳
的玫瑰注視良久,收到他送來的花,沒有一點高興,這是愛的表現嗎?
但看着他,心情自然而然愉悦起來。
均勻悠長的呼;修長有力的雙腿;少見,但每次都印象深刻的笑聲,或輕或重;漫不經心,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言談;不輕不重,每一步踏出去都十分沉穩的腳步聲;乾
、偶爾會呈現一副亂糟糟但又十分有型的頭髮。
喜歡他的每一部分,喜歡他的所有,非他不可。
明麻衣保持屈膝的姿勢,倒在沙發上。
沒有親人,不在乎親人,被親人不在乎也沒關係;沒有朋友,不在乎朋友,被朋友冷落也沒關係;渡邊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