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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懷裏抱着。
“小頌,”沈青湖叫了一聲,“枕頭還我。”
“給。”陸淺頌伸手遞過去。
“給我送過來,”沈青湖面無表情地看他,“頭暈,拿不了。”陸淺頌這才放下手機,過來給他老人家墊在腦袋下面,這才回了沙發。
三個人,一個嗨到半夜一大早就被電話吵醒,一個喝了通宵憑着毅力摸到了朋友家門口,被放置了快一個小時,最後一個剛剛表白成功,了男朋友,是整個家裏最不和諧的幸福分子。
沈青湖“哼”了一聲,罵:“真看不慣你這傻樣子。”
“那我也是幸福的傻。”陸淺頌側頭靠在沙發上,想到温朝安紅着臉叫自己男朋友的樣子——媽的,可愛死了。
沈青湖沒接話,等了會才説:“過兩天我要回家一趟。”
“回家?”陸淺頌收了手機,看他,“幹嘛?你爸讓回的?”
“嗯,差不多,”沈青湖伸出自己一隻手,看了看,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等了一會才説,“我上次見他是九個月之前,過年。”
“嗯……”陸淺頌沒説話。
沈青湖整個初中都是在陸淺頌家住的,白天上學家裏有保姆,晚上就他倆。
陸淺頌單獨住是因為他爸媽在外地做生意,時不時全世界飛,居無定所管也不上他,但是沈青湖純粹是被家裏趕出來的,就每年過年回去看看他媽,剩下時間都在陸淺頌家。
不過去年他搬去別的地方了,説是工作方便,陸淺頌也沒留他。
“沒説是什麼事啊?”等了會,陸淺頌嘆了口氣説,“説不定是……”沈青湖坐起身,打斷他:“我姐姐要嫁人了,我去參加她的婚禮。”陸淺頌愣了下:“那你……”
“這都沒事,不説了。我今天過來是和你説點事,可能又要麻煩你了,”沈青湖面上有宿醉留下的憔悴的痕跡,他靠在沙發上,低頭看自己的膝蓋,等了等才低聲説,“我想搬回來,打算存點錢了。”顧餘嶽已經睡着了,整個客廳只有他規律的呼聲。
沒一會,陸淺頌笑了笑,説:“住唄,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阿姨最開始和我媽説你至少要住到高中畢業,還老給我打電話讓我好好照顧你。”
“還有這種事?”沈青湖笑了,“我都不知道。”
“是啊,沒事,你住。”陸淺頌開他玩笑,“別帶女人回來就行。”
“那我不會。”沈青湖低聲跟他説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