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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兒了,就告訴岑缺可以先走。
岑缺剛換了衣服就想起來之前葉勉的那個電話,於是愣在那裏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很少會有這麼尷尬的時候,因為在之前,這種情緒不太會困擾他,他對一切都躲得遠遠的,也不走近任何人,哪兒可能體會到真實的尷尬。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早知道走不了,就不應該寫那封信。
就算寫了,也不該把自己喜歡葉勉的事告訴對方。
岑缺皺着眉站在那裏為難,懊惱不已。
徐經理的老公來接她,臨走前路過更衣室,看見更衣室的門開着,岑缺站在那裏發呆。
“怎麼了?”徐經理問他,“出什麼事了?”
“沒事。”岑缺立刻回魂,“在想晚上吃什麼。”徐經理笑了:“讓葉勉請你吃好吃的。”她説完就挽着老公的胳膊走了,留下岑缺在那裏回味“葉勉”兩個字。
任何人都抗拒不了温柔。
岑缺大概能明白自己為什麼對葉勉動心。
這麼多年,他在沼澤摸爬滾打,之後走進人類社會,卻始終遊走在烏煙瘴氣的邊緣,那些灰頭土臉的子裏,葉勉是第一個真正看向他的人,而他竟然就這樣不由自主地
失在了對方的目光中。
岑缺喜歡這種覺,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棵愚笨的植物沾染了人類的靈氣,觸到了世界的芳香。
這一切都要謝葉勉。
只不過,他沒想要去染指人家,朝生暮死的植物跟萬物之靈的人類中就是不一樣的。
然而,事情就這麼稀裏糊塗地發生了。
他告白了。
都怪他的自作聰明。
岑缺嘆了口氣,把制服疊好放進衣櫃,拿起鑰匙跟手機,走出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