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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缺笑了,依舊不説話。
“當時我覺得你特神秘,還真有點兒武俠小説裏遺世獨立的武林高手的覺。”岑缺笑得更盛,説:“別鬧。
“真的,那會兒你不是總打架麼,一個人跟好幾個人打,我就琢磨,這哥們兒狠。”葉勉扭頭看他,“沒想到那時候看着硬邦邦的你,
了盔甲,也是個軟乎乎的普通人。
被這麼形容,岑缺有些不好意思。他抿了抿嘴,轉過去看窗外。
“你想過祛疤嗎?”葉勉説,“那些疤其實都能想辦法去掉。”岑缺眼裏的笑意漸漸消失,有些失落。
“我是覺得沒那個必要。”聽見葉勉的話,他終於又轉了回來。
“你本來就是特別的,”葉勉説,“我接受每一面的你,所以,你也接受自己,好嗎?'所有的自卑都源於對自己的不認可,葉勉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岑缺自信起來,只能一-遍一-遍地告訴對方,他其實很好。
“現在是下午三點。”葉勉説,“我剛才起來的時候看見傅唯一發的信息,説晚上七點有煙火,看完煙火一起去泡温泉。
他停頓了一下,説:“現在到七點還有四個小時。
岑缺望着他,莫名心跳加速。
“要不我再喝點酒。”葉勉説,“好像我喝多了你更能放得開。”岑缺一愣,然後笑了。
兩人互相看着對方,都眼含笑意,像是在等待一個接吻的契機。
岑缺突然鬆開葉勉的手,站了起來。
葉勉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沒想到的是,岑缺只是走到客廳的窗邊,拉上了窗簾。這回,客廳也暗了下來。
岑缺站在窗簾前面,抬手掉了.上衣,然後走過來,動作生澀地跨坐在了葉勉的腿上。他總是這樣,永遠出其不意。
葉勉被這樣的岑缺得神魂顛倒,雙手抱住對方的
,湊上前去和他接吻。
掌心撫過的地方能明顯受到傷疤的痕跡,凸凹不平,是岑缺的“生長紋理”。
葉勉抱着他,兩人倒在沙發、上,從嘴吻到耳垂,然後含着耳垂説:“你真好看。”你最好看。
連身上的傷疤都是藝術。
葉勉親吻着他,撫摸着他,薄汗滲出,讓兩人緊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