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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填飽了肚子,緩過勁來。
“和家裏吵架了?”任南喻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是和家裏吵架了。
“有沒有人跟你説過你這人格很招人討厭。”季留道。
任南喻愣了愣,一巴掌拍過去,拍在季留那亂糟糟的雞窩頭上。
季留被收拾,他往旁邊的角落挪了挪,縮在角落不説話。
“不説是吧,那我走了。”任南喻嘴上説着,卻沒有提東西走人的打算。
季留沉默了一會,抬頭看了任南喻一眼。
任南喻這種格的人,其實有時候很招人討厭,因為在他身上好像永遠不會有什麼過不了的難關,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影響到他的自信。
這種人,説是陽光開朗堅強自信,也可以説是沒心沒肺。
讓人嫉妒,也讓人火大。
“到底怎麼了?”任南喻問道。
季留和他爸的關係一直都不好,這一點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我爸要結婚了。”季留道。
任南喻被啤酒嗆住,咳嗽兩聲。
季留拍了拍褲腿,站了起來,“他明的,不會把自己的錢輕易給別人,遺囑都立好了。就算他死了,家裏的股份和錢也都在我這。”任南喻不知道該説什麼,季留他爹對他倒是真的好。
“你知道從小到大我有多少個小媽嗎?”季留自言自語。
任南喻沒搭話,季留也不像是需要他搭話的樣子,他需要的只是想找個人説説。
“光是我見過的,我小學就數不過來了。”季留慫了慫肩,“他就是個垃圾。”季留一個人在那説着,時不時罵上一句,大概過了有十來分鐘,他大概是説累了,拍拍股想走。
任南喻突然想起湛章語,叫住了他,“你知道湛章語家裏的事情嗎?”
“他?你怎麼想到問他?”季留停下腳步。